区内在儿童节当日,新搭了牛棚和羊圈、兔笼,准备新尝试几项养殖产业!动物居民次日到来,入住。
牛都是奶牛,三只,羊五只,山羊,兔子有八只,于是小鬼们多了项玩乐,扯点草喂逗着玩,饲草都是外面拉来的。
小鬼们近日放学放园后都是奔猪舍旁,参予这项新玩耍,并给它们起了家族名:大花、小毛、小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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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老爷子迈着八爷步,叼着烟,流窜至芙城东门外,再再再次感叹,城市就是好啊,特么大城市更是好到没边儿,化到最次的烟都是一毛八以上牌子,乌江、劲松、锦竹等等,还有一根云烟,玛的,自己多少年没抽到过云烟了。
此前,中午至大路边,一乡办企业小厂子去化缘,满心想别人炊事团~能舀点油荤弄碗饭就不错了,没曾想居然混到一顿酒兼大鱼大肉。
今天是此厂厂长得子百日,全厂职工都是附近乡里乡亲,乡办厂嘛,于是弄了坝坝筵,老覃近前尚未开口,事主为图个喜庆,来了便是有缘,人越多越好,被厂长热情拉至席间就坐,与百余人一起杯筹换盏,感于此情,老覃稍后便行了一善。
老覃被拉入席,甚感惶恐,乡下人何时开始如此敬道?今日喜兴,旁坐人倒没因他异貌、脏旧而露出异样。
弄得老覃有点不敢下筷子,但转念一想,咱身上啥都没,就算这是一帮隐匪,咱也无损,何况就咱这老肉老皮的,有菊花问之嗜好者,他也得三思而下棍,应当无忧,于是便与大家举杯相敬,放开肚皮吃喝了。
糖醋鲤鱼,不错,来一夹,‘滋…’闷口酒,哟吸……崃山大曲滴干活,红闷肚条,不能放过,铲上一筷,清炖小鸭鸭,鸭腿蹬于汤外…指向天空无声的控诉着,看来死不暝目,居然没人下手??倾身拧下,善哉,就让贫道来超渡你吧!
一些不明道门规矩的乡民,旁指讥笑着,人众中亦不乏了解道家的老乡,替老覃评了反,道士是可以喝酒吃肉滴,大家齐叹,真是一个好职业啊!
厂长老妈抱着小孙孙,来接受大家嘲讽,不,朝贺,一众乡亲依次近前望眼奶娃,送句吉利话,老覃是最后上前的,没法子,吃喝任务当为首要,这一路十三天中,有两次可是饿了一天半才化到吃食,往事不堪回首。
老覃露凸齿含笑近前正准备说句屁话应付应付,眉头一跳,这娃儿……夭折之相啊,虽不善命理批断、摸骨测算之类,可面相寻福辨运还是下过功夫的,当初可是臆想着藉此逢贵人捞几笔,可惜破除啥啥无用武之地,再后来虔诚之人越发少有,再加上自身也老了,若摆摊搞这些,现目今也仍处于持续打击中,跑溜不利索,混不走。
面相显五行,此娃木阴之气极重,怕是难过三岁,五行不相济,颠乱离道,简单说就是偏科偏得太严重了,五行为人精气神魂之本,万物亦不可离,既相行相济,又相生相克,正反逆反无时不在互补互循,偏行一或数气失了衡,严重了自然影响人身之精气神。
问道:“孩子....何名?”
厂长老妈是老一代人,颇信佛道:“师父,有啥不对么?前些日子,我家老头子取的,张森泽。”
老覃:“写下看看。”
“妈,别老去信这些。”
“闭嘴,测个名字而已。”
厂长的老表从收发室拿纸笔写下了名,老覃一瞄,真是找死,水淹森林,木行已极重,水再养木……尽人力吧。
捋山羊胡:“今日得赠……一餐,乃善缘,孩子本命五行…属木且木重溢表……改易一名,当于他……甚好,呵呵…信与不信,施主一家……自定。”
持钢笔,思数秒,写下张汰锋,金克木,木气重但不能一味砍裁,比如钢锋、仞锋之类,娃儿本命是木,否则木行被突然压制过巨,亦会起反效果,汰锋~洗涤锋芒,亦不失水~滋木之意,算两全。
至于娃儿能否长命,老覃不知,他又不是神仙,尽己之力,得看娃儿其他命数命理等等之运。说不定以后娃夭了,别人还后悔当初易名想揍他呢!除非各项高手齐至,依次来瞧瞧看看,咋可能,何况骗子居多,看其造化了。
回座接着吃,施了善,食之无愧,更加有味。
厂长一家不明所以,只大致了解老道是说娃命数不好,五行啥的不懂,取这名儿倒也不难听!
厂长老妈落座一旁:“师父,我信你说的,孩子不会有啥问题吧。”转头喝声:“二蛋子,给师父封个红。”
厂长旁边犹豫着,再听听再说。
“呵呵……施主,贫道也只……粗通命理,孩子以后尽量少去……树木林荫地为好,其它……贫道也无能为力。”言只能于此,总不成说你家娃可能会夭,我能力有限,已尽力。
厂长一家从老道话中虽未闻不吉言语,可最后那句无能为力,貌似挺严重,尼玛听着好吓人,宁可信其有。
二蛋子厂长让老表去取红纸,近前:“师父,你说啥木气重,除了改名少去树林子,还有啥交代不。”替老道满上一杯。
二人互碰干掉,算是建立了初步友谊。
老覃沉吟了下,“芙城东北门外……就几里路,有一个……灶君庙,仅供灶君,该庙属火…也可镇木,给孩子……做个生祠牌…但不能木制,做金属的……供灶君桌下,也无需…多花费,每月买些香烛…供点于庙内既行,就说……天台覃道士介绍,放心……没啥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