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锅甲已连输了两盘,心气正不顺:“狗曰的,叫你滚家玩儿,信不信抽你巴掌。”
一众娃怒了,赵小克露怯,悄悄退开一边。
“你敢,你先骂人的。”
“自个儿手艺差,逼歪怪桶子,丢人不丢人?”
“大人想打小孩,你好意思么?”
“道歉,我们没惹你,凭什么骂小见。”
一众童音喧闹起来。
一桶饭向来嚣张,“玛的,你信不信老子叫一个排来,揍得你蹲着撒尿。”
超锅甲本只是嘴上泄泄火,一听,这特么小鬼比老子都嚣张,扔下刀子甘蔗,跑来拎一桶,娃们立马一起拦着,口中不停数落着,超锅甲直感进了苍蝇堆,有点火起,顺手在小见脸上薅了一掌,不是很用力,毕竟打小孩不是啥光彩事,但小见虽近七岁,可身体依旧是幼儿园档次,一下就侧倒跌地。
艳子尖叫一声,忙去扶弟弟,赵小克一看,飞身就跑,回区找大人,胆小嘛,自然第一时间去找保护。
娃们也火了,二花见弟弟被薅倒,抱着叔叔的手就是深情一啃,“哎呦...”这下真火了,一巴掌扇二花个趔趄,脸上指印清晰外带鼻血流,余娃除了艳子胆小,没怂人,怒气值满格,敢打咱军区的人?连小胖也轮起肥拳头砸,但武力差距太大了,除了丁笠造成轻微伤害,其余娃只能称堪堪破防,伤害值为一,小见也爬起身,加入了蚂蚁咬大象行列!
超锅乙眼见打热闹了,忙冲上拉扯,想劝开,娃们已红眼昏头,一块儿打,超锅嘛,肯定是有点脾气的人,挨了几下,也火了,二人没敢下重手,也没踹,就是巴掌薅、掀、拍,但对于几年级小朋友来说,是重击了。
战斗最多进行了半分钟,娃有好几个已出血,一桶最重,挨了三巴掌,谁让他嘴最臭呢,嘴皮牙龈鼻子均冒血,小见二花丁陶马喷鼻血,超锅两人把娃们掀开。
李剑一花最先清醒,拦了想再战斗的娃们,这明显不在一个量级,打毛啊!
娃们撤往对面,商议几句,冷鼻涕疾行回区,余娃怒视着敌人,不作声,两超锅经此一闹,只把刚才甘蔗划完,便也没心情再赌,结清甘蔗钱,招呼一声,各自走了,一往西门车站方向,一往灰石街方向而去,估计是回家吃饭。
街上倒是有人想来阻止双方,一些过路大人还没闹清啥事呢,战斗就结束了,几个大人问了下,娃们说没事。
敌人溜了,娃们低声又议了几句,一花李剑分头出动,远远缀上两超锅,只要找到大概落脚点,喊大人来报仇,此事对方先骂人,咱们占理,大人得帮,又让小胖也回,通报最新敌情!
流鼻血的几个,塞上鼻子,望天止血等待援兵。
冷鼻涕刚跑到区大门,赵小克正领着刘笑、张成好、陈惬出来,汇合出来没行多远,便遇小胖,听闻对方走了,本方已跟踪,张成好想了下,那得再叫些人才行!
当兵的,偶尔在外也是打架的,特别是与地痞、超锅,行事作风上,一边较正经,一边吊儿啷当,容易起事端。
去对方老巢,别人吼一声,相熟的肯定会有几个帮忙,所以得多叫点人,但不能穿军装去打,哪怕对方识破你方是当兵的也无所谓,这是潜的规则,面上得抹过去,否则性质就变了!
再次到宿舍区,邀了十来人,冷鼻涕也去叫来他爸和一桶老爸、丁笠老爸,营副、营长、排长,区里的三把火,都暴脾气,没找到秦远山,不然他也得来,儿子挨了打,三人亲自率队,十九个军人随娃出发。
到了街口,果然几个娃都见了红,丁范二人先踢了儿子一屁股,真尼玛丢老子脸,不会捡石头砸啊?
球队成员也逗着小见等,小见几人郁闷,这群死丘八.....,居然关心的话都没一句。
过了会,一花先跑回,超锅乙在牌坊菜市场后面,红砖老楼第二栋,具体哪层不知道,没靠近怕暴露。
冷营副:“哦,那四栋楼是无机校职工住的。”
范营:“管他有鸡无鸡,打孩子,该揍,走。”
留艳子于此等李剑,一群人未多说,从菜市场穿过,确认了楼栋,分涌而上带娃分户找人,这几栋都是老式三层通楼,左右尽头可上楼。
“就是他。。”马军这组于二层找到,见屋内有老年人,便没入屋拎人,超锅乙父母打问号,破儿子又惹事生非了?知道来龙去脉后,连声臭骂儿子,不住道歉。
娃们说他是从犯,大人们便未下手,让其给娃们道歉,此哥们儿在父母严令下,认栽,又让赔五块汤药费,其父母见好几娃塞着鼻子,也给的心甘情愿,大人打小孩,说出去得多丢脸!
回到街口,李剑刚跑回,喘着粗气,超锅甲挺远,在东城根路一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