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朝她眨了眨眼睛说:“不仅仅是供煤,而且是低价煤!煤矿是咱们自己家的,我就是无偿赠送,也得让东山集团完蛋!”说完,我继续趴在苏彩耳边说:“守住秘密,千万不要传出去。”
苏彩激动地赶紧点头,可ai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果不其
然,还不到三分钟,天梯门就开了;赤Y电力一帮人,呼呼啦啦朝前台涌过来问:“那个煤老板呢?人在哪儿?”
我立刻招手一笑说:“您好,我们就是!”看来赤Y电力,已经被东山集团,压得喘不上来气了;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着急下来见面。
迎面为首的一位,五十出头,但额前的头发,却已经半白了;他的身材有些微胖,P肤黝黑,但面相倒是挺和善。
“您好,我是赤Y电力的负责任,雷赤Y!”他伸出孔武有力的手,一把握住了我;从这个力道上判断,第一,他们急缺合作的煤商;第二,他是个实在人。
大师傅曾说过,再强大的事物,都有它脆弱的一面;电力,看似庞然大物,岿然不动,但煤炭就是它最大的软肋!没有煤,电厂就是一堆废铁!
还不等我介绍自己,雷赤Y就扯着嗓子说:“咱们别在这儿站着了,到楼上办公室里聊吧。”说完,他热情地搂着我肩膀,就跟生怕我跑了似的,Y往电梯里塞。
到了楼上办公室,他又让秘书赶紧倒茶;坐下来后,他才想起来问:“哦对了,两位怎么称呼?内蒙来的?”
我笑着说:“雷总好,我叫陈默,旁边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苏总,也是我ai人!”
“呵!你ai人长得可真够漂亮的,G买卖的人里,长这么漂亮的nv人可不多见!”他风风火火地说着,又急忙掏烟递给我。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有比老杨还着急忙慌的人;而且眼前这个雷总,chou烟特别猛,J乎吸三口,一根儿烟就烧没了;然后急忙再点,烟瘾出奇地大。
“哦对了,你们的煤什么价格?有多少储量?今天过来,是想打算长期合作,还是短期卖一笔?”他说话语速特别快,焦急完全写在脸上。
“雷总,您怎么这么着急?厂子里缺煤?还是因为别的事儿?”我冷静地问。
“能不着急嘛?!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老子的电厂,都快H个P的了;而且这两年,煤炭价格一路走高,真特娘的急死个人!”他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地抱怨道。
我弹着烟灰,依旧波澜不惊道:“赤Y这么大的企业,再怎样也不至于倒闭吧?你们公司,是不是遇到难处了?”
雷总急得又点上一根烟,挠着头P说:“哎呀,就别扯那些没味的了!你们就直说,到底什么价格吧?!”
我一笑,掐灭烟头道:“雷总,您说什么价格,咱们就什么价格,可以吗?”
他猛地就愣住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狐疑了一下问:“你确定?我看你年纪不大,这事儿你能做主?”
“我陈默,一向说到做到!煤,你要多少,我有多少;但前提是,你要帮我G跨东山电力!”咬着牙,我压着怒火说。
听到这话,雷总手里的烟,“啪嗒”掉在了地上;他赶忙捡起来,又问:“你们跟东山电力,有过节?”
我冷冷一笑:“不是东山电力,而是东山集团!雷总,我看您是个爽快人,咱就开门见山吧!如果我供你低价煤,你能不能G跨东山电力?G跨他们,又需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