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连守卫重重的后院,也勉强避过守卫进来过几次。
今日凤临渊更是亲自出马,找遍了高昌侯的卧房,侯府祠堂,甚至连先侯夫人的旧居都去过了,仍是一无所获。
“这么漫无目的的翻找也不是办法。”白筝拧着眉思索道。
自从被凤临渊救出后,她也陪着凤临渊找了很多地方。却都没有收获。
凤临渊颔首道:“本侯原先想着,这透骨草既是高昌侯为其母所求,必然是放在与先侯夫人有关联的地方。只是本侯翻了先侯夫人的旧居与祠堂,都未有发现。”
白筝垂眸:“那这侯府之中,可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且与先侯夫人有关的地方呢?”
与凤临渊携手找了这几处地方下来,白筝对于凤临渊的能力有了更清楚的认知,几乎可以说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双眼。
那些地方,既然他说没有透骨草,就定是没有。
也就是透骨草还在他们没有去过的地方。
“本侯也已派人去打探过先侯夫人的事。先侯夫人自小与先侯爷一同长大,感情深厚,到了年纪便按照婚约结为夫妻,是当时永定城中的一段佳话。只可惜天妒良缘,先侯夫人正值产期时,先侯爷突发急病身故,留下了先侯夫人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先侯夫人守寡这么多年,确实是个苦命人。”白筝叹道。
“若不是有现高昌侯,只怕当时先侯夫人便要跟着去了。事后,先侯夫人的母亲也为她筹划过改嫁之事,只是都被先侯夫人拒绝了。”
白筝沉吟道:“高昌侯幼时尚能承欢膝下日日相伴,长大后却是多年征战沙场,先侯夫人又是如何度过那些时日的呢?”
凤临渊皱眉:“心爱之人去了,自然容易思念成疾。”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道:“莫非是在……”
白筝同时也想到了,点头道:“现在派人去打探一下,先侯夫人与先侯爷最爱去的别苑或是旧居之类的,还来得及么?”
凤临渊却是已经起身,走到书房门前:“我知道在哪里。”
“何人在此?”
就在凤临渊捏住门闩预备出去的当口,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白筝吓得一怔,就被眼疾手快的凤临渊一把抓过,躲到了书架后面。
书房的门被打开了,白筝隔着书架间的缝隙望出去,只见一个侍卫统领模样的男子走进书房,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剑,谨慎地四处查看着。
小小的书房几乎一目了然,男子的目光很快锁定在了几个书架上。
眼见那男子举着剑,朝他们越来越近。白筝吓得使劲往里缩了缩,也顾不上别的,一把将凤临渊往自己身边又拉近了一点。
对于这个搜查的男子,凤临渊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才躲了起来。
现在看到他越走越近,凤临渊将白筝紧紧护住,手上已抓了一把迷药,只等着那男子走到他们面前,便将手中的药粉朝他脸上撒去。
男子的脚步声很轻,却像千斤重石般一下一下砸在白筝心头。
凤临渊紧紧地盯着前方,手已缓缓举了起来。
书架旁,露出了侍卫黑色的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