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彼此在对话中,但五兄弟的防御阵型却没有丝毫松懈的迹象。
他们个个手持长剑,目光炽烈,眼神里都流露着嗜杀的狂热之情
面对兄弟们的询问,老大起初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闭目沉思了起来。
寒风凛凛,木叶萧萧。
这个练武场本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四周一览无余,百丈以外的地方植着几排松柏,因此,要想在这练武场上埋伏,最好的地点就是松柏林。
但松柏林距离“秀水五杰”的防御阵地太远了,因此这种可能性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在须臾之间从百丈之外到达这里,那么埋伏也就失去了意义。
“秀水五杰”现在防御的,是练功场里搭建的那些棚子如果有人想要伏击他们,那些棚子才是最合适的地点。
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上,各建有一长溜草棚,如同风雨长廊一般。草棚由一排排木桩搭建而起,木桩之上用藤蔓联结,顶上则用茅草苫盖。
除了这四处可以作为埋伏点的草棚需要他们严加防范之外,还有另外一处离他们更近的棚子也是他们防御的重点
那就是西场临时搭建的那个简易看台
说它是简易看台,也确实够简易,八根粗壮木桩作为支柱,三面围着黑布,顶上苫盖着牦牛皮毡,聊作遮风挡雨之用,棚里摆着几条长座椅,放着几杯茶。
乍看之下,这简易看台里似乎没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不过,以“秀水五杰”几十年的江湖经验,以及敏锐的对危险境遇的嗅觉,他们已经明确的意识到,这个看台是重重危机的来源
因此,老大一直面向这个简易看台,老二和老三也一眼不眨的盯着。
突然,老大睁开眼睛,问道:“我们离开东谷去南谷狩猎的这段时间,东谷里有没有来生人”
老大这么一问,其他四人也跟着思考起来。
老四说:“咱们去了南谷一个月,今天才回来,还没来得及询问谷里的情况。”
老二望了望空无一人的练功场,遗憾的说:“现在想问也没机会了下人们跑的跑,死的死,这庄园里恐怕只剩下咱们弟兄五个了。”
这时,老三抱怨道:“唉,去南谷这一趟,除了给五弟抓了几个女人供他凌虐之外,啥也没干成说狩猎吧,咱们踏遍南谷,竟然没有找到白狼的踪影你们说它跑哪儿去了”
“哈哈,管它跑哪儿去了,咱们不是一把火烧了它的白狼洞嘛让它以后无家可归三哥,你说给我抓了几个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些女人是我一个人享用的难道梅香和夏荷你们都没碰过嘁,梅香和夏荷伺候你们的时候可没见你们这么说。现在你们爽过了,就把她们像垃圾一样扔给我”
老五越说越不满,越说越委屈。
“秀水五杰”这次去南谷,名为狩猎,可是他们所想猎取的可不仅仅是白狼,他们早就听说南谷隐居了一群女修士,因此,这次的猎取目标还包括女人。
他们这次一共抓住了八个女人,在一个多月的凌辱虐待之后,活下来的只有三个,梅香和夏荷就是其中的两个。剩下的那一个,在昨天夜里被老五玩腻了以后,就砍手砍脚,活活折磨死了。
老五发起牢骚来滔滔不绝,几个哥哥也无言以对,毕竟,他们也不比老五好到哪里去。
倒是老大开口制止道:“老五,别说那些没用的现在找出敌人才是最重要的”
“大哥,你说敌人在哪儿”
“五弟啊,你刚才提到梅香和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