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十八里外的城生城收到了武田军新的动向情报,好几个小豪族传来了求援信息。
斋藤吉安和土肥税介两人只能面面相觑,如今城生城里紧急征兵一千兵势,原本就是拿来防备武田军北上,保住呖波郡最后一个据点。
他们刚收到神保长职的来信,椎名家的兵力正在松仓城集结,神保长职不得不尽量集结兵力与椎名康胤交战。
神保长职说了,一定要坚守住城生城,如今他的兵力集结在富山城,椎名家集结兵力在松仓城,两家都在新川郡作战。
如今呖波郡,射水郡和妇负郡都是兵力空虚的状态。而他们两人聚集的一千兵势就是这三郡的顶梁柱,一旦有事,三郡之地可就由武田正信随意拿去。
土肥税介看着几封求援信,看着斋藤吉安道:“斋藤大人,这该如何处理啊!”
斋藤吉安满不在乎,随意说道:“这主公早已言明,坚守城生城,吾以为,土肥大人就不要多此一举了。”
土肥税介放下几封书信,看着一点也不担心的斋藤吉安,心中有些恨他,不过他还是腆着脸:“斋藤大人,话也不能这么说,如果我们不去救援,那些豪族们都会投靠武田正信的,那样他们兵力会更强盛啊。”
斋藤吉安端起酒杯美美的喝了一口:“土肥大人呐,只要主公击败椎名康胤,而且城生城依旧在我们手中,那么那些豪族还是会投降本家的,这有什么好着急的。”
土肥税介也觉得斋藤吉安说的很有道理,唯一的坚持点就是要守住城生城。
斋藤吉安可不想拿着自己的兵力去帮神保长职挡这一刀,他也是摇摆不定,或许就此机会摆脱神保家也说不定。
土肥税介拿起书信起身,准备走出去。
斋藤吉安问道:“土肥大人这是要去做什么?”
土肥税介回头道:“这当然是要派人去跟主公大人说一声。”
斋藤吉安起身拉住土肥税介,说道:“土肥大人,如今主公正在忙着对付椎名家,你把这件事报上去,主公又会训斥你,不如就这样吧,只要我们守住城生城,主公也不会怪罪我们的,暂时的失利也不算什么。”
土肥税介有些为难,回道:“无所作为对于主公还是说不通的,在下丢掉了木船城,致使战事糜烂于此,在下于心不安。”
斋藤吉安想了想,既然土肥税介想要将功折罪,那就由他去吧,而且自从土肥税介来了,每天念叨神保长职,这让他很不自在。
“那土肥大人,在下资助大人一百兵势,土肥大人带领五百兵势前去支援?”
土肥税介面色一喜,心想道:你这小崽子还是害怕主公的啊。他脸上笑眯眯道:“那就多谢斋藤人了!”
看着一脸欣喜离去的土肥税介,斋藤吉安又回到座位上,喝着酒,冷笑道:“蠢货,去吧去吧,不要再来打扰我,真希望武田正信割下你的头颅,我一定会为你哭上一会。”
斋藤吉安给土肥税介的也就是一百农兵,土肥税介也没什么介意的,带着两百足轻三百农兵前去支援十三里外的上川家。
上川家在上津家的北方五里外,上川家的侦番也是在上津家被武田军攻陷的时候才发现的,特别是看到武田家把上津家家主的头颅去传递四方的时候,侦番惊吓的连滚带爬跑回去禀报。
武田正信攻下上津家后,就让全军在上津家的居馆里休息,到下午四点,武田正信睡醒了起来,才召开军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