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吓得缩了下脖子,“以后不许拔我睫毛啦!不然以后不给你做好吃的啦!”
杜盛庭最近是迷上了拔柳如烟睫毛的动作,关键是那坏女人的睫毛实在太长了,动不动就对着他忽闪个不停,跟羽毛挠在某人心尖上的感觉似的酥麻,而某人再怎么心痒也不能硬强了这坏女人吧!所以,气不过的时候,杜盛庭就拽住柳如烟的睫毛,吓得她不敢在造次,乖乖听话,让某人占尽便宜,气的柳如烟磨牙也没法子,睫毛拔了不疼死才怪。
杜盛庭捏住柳如烟的脸,捏的很重的那种,“很好,那么,你好像没告诉为夫,你一个江南女子,而且是江州帅府的公主,你是怎么会做西北的各种面食?而且还做的非常地道?柳如烟,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这会做西北菜的能耐也是在东洋学的,嗯?”
柳如烟愣住了,的确找不出个合理的幌子了,按理她会做江南小吃才对啊!可是,别说会做江州的小吃了,她前些日子在江州简直吃不惯他们的菜,但是为了不让人看出问题,她只好硬着头皮往下吃了,江南菜以清淡为主,而她又是个无辣不欢的人,这漏洞百出的,倒也没见有人可以质问她,可这会儿杜盛庭怎么就翻出做饭的问题上了,柳如烟真心后悔给他做吃的了,真是吃了人家的还要这么多事儿,真是够了。
不过柳如烟的反应和应变能力,杜盛庭恐怕这辈子就要输在她这点上了吧!
忽的,柳如烟抬起一颤一颤的睫毛,一个坏坏的笑脸,故作狡猾的看着男人的眼睛,“还真被少帅给猜对了,我这会做西北菜的能耐还真是在东洋学来的哦!”
“你个坏女人,你又胡说八道。”杜盛庭发了狠的捏柳如烟的脸,恨不得拧下来她一块肉,让她满嘴跑火车。
柳如烟疼的哇哇大叫,眼眶一红眼泪都出来了,吓得杜盛庭赶紧松手,捧住她的脸,“好好好,我都没使劲儿,你这就哭上了,好了不问了,你说跟谁学的就跟谁学的好了,你赶明儿说跟法国大厨学的擀面条本帅都相信好不好?”
柳如烟狠狠擦一把眼泪,愤愤道,“你少阴阳怪气,我又不是猪脑子胡编乱造也不至于说法国人会擀面条,哼。”
“好好好,那就是跟东洋鬼子学的,我胡说八道的还不行吗?”杜盛庭最怕女人哭了,和顾绾绾在一起,那死丫头从来不哭,怎么逗她都不会哭,没想到柳如烟最近动不动就眼泪巴巴的真是让杜盛庭烦躁。
柳如烟瞪着杜盛庭,故意抽噎道,“我在东洋的时候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我父亲专门给我安排了一对夫妻厨子,老伯伯是西北人,嬷嬷是江州人,但是外人都不知情的,自以为他们是我的随从和嬷嬷,其实,父亲说我和西北少帅打小就有婚约在身,是他让我跟着老伯伯学西北菜的,父亲那时虽然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学那些西北菜,但是,那次回去后,在给父亲手术前,我不是和父亲单独谈过话么,我终于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了。”
柳如烟胡编乱造了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反正柳大帅已经没了,杜盛庭也不回去查证,这个故事简直把柳如烟自己都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