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炮倒是笑了:”你这人有问题,我知道你的老情人是什么货色了,一定是老太婆,我告诉你,我妈年轻的时候,长得可带劲了,追她的男人,都排上万里长城,谁知道,她偏偏喜欢上邪恶博士.....'
“继续,我知道的,邪恶博士当年是你妈的男朋友。”
陈小炮赶紧把房门关上。
“这种事没几个人知道的,你怎么知道?”
“这个你别管,你还没回答我,你妈妈除了你爸爸之外,有没有第二个男人。”
陈小炮认真起来,半响才说:“你把耳朵凑过来。”
瞿雪风将耳朵凑上去。陈小炮嘀嘀咕咕说了一阵:“这可是我们两个人秘密,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杀了你!”
瞿雪风郑重回答:“我绝对不会说,绝对不会说!我发誓!”
第二天,早上八点,张德彪刚进办公室,瞿雪风就跟进来。
“唐昭觉,我还想着找你呢,昨晚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去找黄市长干什么,说!你有什么阴谋,快说!”
张德彪的脸色确实很阴沉,昨晚,他和黄敏月肯定在聊瞿雪风的事情。
“我有个秘密告诉你。”
“哦,什么秘密。”
“麻烦你把门关上。”
张德彪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让我把门关上?”
“对,不乐意?”
张德彪瞅着瞿雪风,瞅了一阵,还是去把门关上。
“门关了,可以说了。”
啪,瞿雪风一巴掌过去,将张德彪打到在地,跟着,揣上几脚,口里直骂:“你个瘪三,你居然敢霸王硬上弓,黄敏月是你上的吗,我打死你!”
张德彪被瞿雪风打蒙了,正想着喊救命,没想到瞿雪风蹦出这样一句话,嘴巴顿时被万能胶粘住了一样,救命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瞿雪风一顿拳脚之后,张德彪被打得只有出气的份儿。
他还是问:“你,你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他妈的,你个人渣,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把人家灌酒,就干缺德事,我真是瞎了眼,怎会有你这样的兄弟,我他妈的揍死你!”
瞿雪风还想打,刚才,他是不敢出全力的,就是使出一分的力气,张德彪就扛不住了,但瞿雪风也不会想着打死他,这可是自己最死党的死党。
张德彪听了再次发愣,忽然,他说道:“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对我好的兄弟,那就是瞿雪风,你他娘的叫我兄弟,你叫我兄弟,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兄弟?”
瞿雪风的拳头无力的松开。
“要不是我把你当兄弟,你还能说话吗?”
“你到底是谁??告诉我,求你了。”
“瞿雪风。”
“什么????!!!!”
“没错,”
张德彪被瞿雪风打得吧半死,又受到刺激,白眼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当天,瞿雪风将局长打得半死不活的事情,立刻在管理局传开,大家伙都说,这下,那个蒙面侠,不死恐怕都要脱层皮,飘风侠自作主张,直接就把瞿雪风送进了羁押室。
陈小炮想放人,然而,局里所有的人都不赞成陈小炮的做法。
晚上八点,陈小炮站在羁押室的窗户边,站了很久,还是离开,一整天了,不管怎么问,瞿雪风一言不发。
第三人民医院,张德彪醒过来,他昏迷了整整一天,内出血,加上肋骨有裂缝,脑袋轻微脑震荡,他的伤势真的比较严重。
飘风侠和魏君子就守在病床的旁边。
一见到张德彪醒来,飘风侠忙道:“局长,你可算醒来了!”
“瞿....不对,唐昭觉呢?”
“被我关起来了,局长,您说怎么处理吧,我整死他,太猖狂了....到底怎么回事.....”
张德彪示意他近点,再近点,等到飘风侠靠的相当近的时候,张德彪挥起右手,一巴掌扇在飘风侠的左脸上:“死虾米,谁让你这么干的,放人,立刻放人!”
飘风侠被打傻了:’为什么呀,局座。“
魏君子也道:‘为什么呀,他差点把局长你打死了!”
“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去,去把他叫来,要有礼貌.....'
张德彪又打人,又骂人,牵扯到肋骨,疼的额头全是冷汗。
又是一夜过去,局里的人都看不懂了,唐昭觉不但没事,还和局长打得火热,昨夜,局长张德彪顾不上伤痛,关起门来,和唐昭觉聊了半宿。
陈小炮也看不懂,张德彪是什么人,她最清楚,这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唐昭觉把他打得那样惨,他居然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