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少主,您唤我仇雠便是,喊我先生是折煞我了。我接管这判官一职,也不过才五千余年左右,既然神君将驭魂令已然传授于您,那么日后我也是会定当尽自己全力,辅佐协助您管理这地府的。”
“不不不,先生,您光是在职时间就比我的年纪都还大了,称您为先生,您是断然受得起的,好了,我们就不要谦虚礼让了,总之,日后还请先生您,多多指教!”
说着南宫言便端正的朝着剑仇雠再次行了个礼,那剑仇雠见状,简直急得快要冒冷汗的赶紧将南宫言给扶正。
“使不得!使不得!少主,辅佐您是我的职责所在,您朝着我行礼,简直就是在折损我的阴德啊!好了好了,事不宜迟,现在,我们就赶紧进行继位仪式吧!”
“继位仪式!?现在!?”
“是是是,不麻烦不麻烦的!来来来,带上您的朋友,我们先移步铸魂台,前去敲响镇魂钟,如此便可昭告天下,新一任冥界神君继位上任了!走吧走吧!”
说着,剑仇雠竟然还有些兴奋加激动的搓了搓手,拉着南宫言就要朝着枉死城外行去。
对于他的举动,南宫言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心里还想“垂死挣扎”一番。
“可是,可是我那云顶仙宗的弟子,他……”
剑仇雠显然是不想再给他找借口的机会,连忙上手,推着南宫言转身。
“哎呀,没事的,没事的!他魂力那么强,现下只是有些虚弱罢了!再者,您等下继承了冥界神君的位子,有了起死回生的能力,想要他复活,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么!”
他这话听着,南宫言怎么有种自己上了贼船的感觉呢!
目睹这一切的墨无殇羽拾秋和陈一诺,几人面面相觑的互看一眼,这…这让他们说点什么好呢?
要说这是因枫闲的祸,得了南宫言的福呢?还是万事皆在冥冥之中,自有其定数呢…
罢了,罢了。总之,只要枫闲还有救,那便什么都好说,只是南宫言身上的担子,好像是又重了一些呐…
可是,他们走了,枫闲可怎么办?陈一诺看着被剑仇雠推着已经快要走出枉死城的南宫言,心下一阵犯难。
“羽拾秋,现在枫闲怎么办啊?我们触碰不到他,没办法帮他起身跟着走啊!”
闻言,羽拾秋却是不以为意的笑笑道。
“呵呵,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且看你羽哥哥的吧!”
说着,羽拾秋便随手一挥,陈一诺只觉眼前一阵寒芒闪过,离怨那通体黝黑的剑身,就出现在了羽拾秋的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