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钟粹宫一看,朱由榔不由乐了:“这小妮子真能搞事啊。”
原来,陈皎茜把钟粹宫搞得跟洞房似的,点了红烛,贴了红窗花,桌案上放着一把贴了红喜字的酒壶,还有两只小酒杯,而陈皎茜顶了块红布,坐在床边。
妃子说起来身份贵重,其实就是皇帝的妾,身份地位以及礼制可不允许她这么做。
不过,朱由榔倒理解,陈皎茜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哪个女孩子没有一个当新娘的梦?哪个女孩子愿意自己的新婚之夜草草度过?
见到皇帝到来,以铁锅和豆蔻为首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陈皎茜在床边也站起来,蒙着盖头,福了一福。
朱由榔命众人起身,看了看四大宫女和铁锅,心中一乐:“豆蔻连梢煮熟水,莫分茶。给你加上一口铁锅,这下全了。”
朱由榔转头看了看桌上放着一杆秤,这暗示的意味太明显了,心道:“就当哄哄小女孩吧,完了她的心愿。”
想到这里,拿起秤杆,走到床边,把陈皎茜头上的红布挑了去。
“皇上,您真是太好了。”
陈皎茜搞这一出,本来就忐忑不安,心里一直呯呯直跳,生怕皇上着恼。待盖头揭去,看到皇上那张英俊的脸,她的心才彻底放下,继之一种极度甜蜜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可不管什么太监宫女,纵体入怀,搂住朱由榔的脖子,笑吟吟地说道。
“就知道胡闹!哪里有点淑妃的样子?!”朱由榔没好气地回道。
“臣妾才不管什么礼制不礼制呢?反正有皇上护着呢,臣妾的新婚之夜可不想留下遗憾。”陈皎茜被喝斥,并不以为错,笑吟吟地答道。
“你胡闹就行。朕可有言在先,皇后可最为贤德,你以后要是再胡闹,她要罚你,朕可不管。”
“知道知道,她是老大,臣妾可不会去惹她。皇上,你就放心吧,臣妾不是傻瓜,知道怎么做,不会让她罚的。”
说完,陈皎茜又缠着朱由榔跟她喝了交杯酒,把她能想到的所有入洞房的程序都走完,才放过朱由榔。
完事之后,她伺候朱由榔宽衣,然后自己脱去外边的大衣裳,只着小衣,依偎在朱由榔身旁,双手环抱着爱人的脖子,甜蜜地说道:“皇上,臣妾知道你爱我、疼我,才允许我胡闹,臣妾好开心。你放心吧,臣妾以后一定不再胡闹,一定会对得起‘淑’字。”
朱由榔抚着她的头发,爱怜地说:“你毕竟还是个孩子嘛。只是在这皇宫之内,最重规矩,以后得拘着自己的性子点。”
“嗯,臣妾知道了。皇上,咱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呢,是吧?”
“没有了,睡觉,朕困了。”
“不嘛,皇上,我娘都给我说了,宫里去的人也都教导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茜儿,你也知道,朕早先没有答应纳你为妃,就是嫌你年纪小,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