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梁衡面前却又一点声音也没有。
好奇心又一次促使梁衡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妤枳一张清秀的面容,没有多施粉黛,眼中却带着灵动。
“你就给我个痛快吧!好歹我之前确实是,没有想动你的心的。”
妤枳漂亮的脸上眉毛舒展开,而且故意靠近,淡淡问道。
“是吗?看来梁兄还是了多几分怜惜我的呢。”
靠的近些,都能看见她乌黑的眸子在眼眶中左右转动的细纹。
“可我,还是得多谢谢梁兄,我若是没猜错,梁兄此次要帮得人也许我也认得。”
梁衡听完后,眼神立马变得警惕起来,却还是丝毫不肯吐露半分。
妤枳转过身又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粱兄想帮的人应该是柳姑娘吧。”
身后的立马暴跳起来,果然是丝毫都藏不住他急切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妤枳笑了两声,心下一想,果然是猜对了。
面上也不做出回答,只是缓缓再转过身,看着粱一脸疑问和急切的样子,更加确定了刚刚所做出的猜测。
“梁兄无需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我只告诉梁兄,我与你是一边的,你若是不信可回去找柳姑娘求证。”
梁衡面上一副心存疑虑的表情,捂住颈间的手也一点点放下。
妤枳又立马道
“不过还是要提醒梁兄一次,下次,万不可再出手试探我了,下次,我可不会有刚刚的手软了。”
女子像春日的花朵般美好,一点点的绽开,一点点剥开外面包裹的青茎,就这样存在世间里,悄悄的带着毒开放。
“对了,梁兄!好好的练练武艺吧。”
说完,跨马,一人一影,在夕阳间远去模糊。
留下梁衡一人独自在树林里独自怀疑人生。
刚刚到府中,岩雀就送来一套笔墨纸砚,说是元沥送给每位入最后比试的祝贺之礼。
黑檀的托盘上规规矩矩的摆放着几样文房四宝,中原师父说过,这个圆墨当真是上上品,色泽中就可以看得出来,果真是元王府,大手笔自然是用这样的金钱一点点堆积起来的。
外人看起来倒是十分精巧十分,感叹感恩的心有增添了一分。
我说自己把这个托盘带回房中,让岩雀快些帮我去烧些热水,想快些洗洗热水澡。
岩雀这个小可爱当然顺利的被支走。
为何把岩雀支走,只因还没进房中时,早就发觉房中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若不是刚刚微微抬了头,差些就没发觉。
刚把房门推开,只见又是一身黑色布衣的二十八,常年在黑暗出生活,略有苍白的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手执水影玄铁剑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若不是刚刚发现他,如此场景到真的像二十八坐在自己屋中等着暗杀自己。
感觉把门关的紧紧的,似乎这人对于自己被追杀的力度不是很了解,这样夜闯元王府,而且还大摇大摆的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
真是,他不死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