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不愿要华夏军军职?别忘了小宓也是技能少校了。”谢飞被甄尧逗得笑了起来,于是故意打趣甄尧,“你若是不要军职,见到她可是要敬礼的。”
“我还不知子云之意?你随便给她一个军职无非就是表露一下晋阳的尚武之心,她哪里会什么技能?再者说来她又无须剃发,这发肤受之于父母,不可去也。”甄尧一脸的苦相,抱着头缩在了椅子里,就好像谢飞能亲自上前动手剃发似的。
谢飞苦口婆心地劝了甄尧半天,甄尧对领商流功曹署之事满口答应,但就是不肯要军职理发。
最后弄得谢飞也是无可奈何,没办法只好采取了折中手段:“既然如此,那商流功曹署只能划归沮授管辖,你这商流指挥使做不成了,去做个商流功曹吧。”
甄尧闻言大喜,起施了一礼转便走:
“那也不错,这一旦有了军职,我每次来你府中时见到岚夫人、雁夫人都要敬礼,若是哪天你一高兴再给甄宓一个比我高的军衔,那我岂不是还要给她敬礼?那才真是失了体统……”
看着甄尧飞快离去的背影,谢飞恨得牙根痒痒:“好!我便一文钱的俸禄也不给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过了一阵子以后,沮授终于寻到了一个合适的大宅院出来,这个大院乃是因行刺被杀的郭济的府邸,没被株连的郭家人唯恐谢飞事后报复,已经不知道流落到哪里避祸去了,后来宅院便拨给了华佗的晋阳兵医大学。
沮授叫来华佗,一阵连哄带骗将华佗轰了出去,给华佗另外寻找的地点比现在的条件还要好一些,然而华佗却是极为生气,一连三天前来谢飞府上堵门,害得谢飞每天只能从旁门溜出去。
“倒不是我故意找华佗生事,实则是此院院墙又高又厚,又多置箭楼望台,结果璐夫人一看便相中了此地,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沮授对着谢飞大吐苦水,麋璐却是振振有词:“夫君,此处与军团部只有一巷之隔,一般的盗贼必定不敢来此,这样铸钱之事才好隐秘进行……”
华佗的理由更为充分,他在门房对着贾逵絮絮叨叨,啰里啰嗦的车轱辘话让立正旁听的贾逵哭无泪:
“军团长自己所说,知识最为重要!如今也不知道为了何事,便将我赶至他处,我倒是想问问子云,究竟何事比知识还重要!倒水!有你这么招待长官的吗!还没有规矩?”
谢飞自觉有些理亏,只好任由华佗去闹,反正这把老骨头总有疲倦的时候,结果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不胜其烦的独孤雁大步流星直奔门房。
正在手舞足蹈对着贾逵吹嘘自己光荣历史的华中校,远远看见自己的军事教官大步走来,转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速度之快令众人惊叹不已。
又过了一阵之后,阿汉格尔送来了一柄斩马刀,谢飞看着大刀赞不绝口,阿汉却是一脸的遗憾,不停地唉声叹气:“此刀整整费了我20余斤精钢,吉布达的炼钢炉还没建成,真是可惜。”
长子的李臣也派人送来了报告,拨与曹仁的30万石粮食已经准备完毕,不过由于忙于耕,他号称腾不出人手送粮,只能由曹仁自行运送,现在曹仁正在组织人手运输。
“这个李臣,还是老样子,铁公鸡一毛不拔,这次从他那拨出30万石粮食,不知道他要心疼多久。”
书房中的谢飞边看报告边笑,这曹仁剃了一个光头回去,不知道会怎么去跟众人解释。
“李长官向来如此,上次我在厂子给他要些军靴、服装等送与庞德,着实费了许多功夫。”陶升听着也笑了起来,“军团长唤我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云起,璐夫人已经到了晋阳有些时,随从们近便会返回东海朐县,麋家宗族除了留下打理生意的以外,也会分批前来晋阳,璐夫人父母及麋竺麋芳等将一同前来。”
谢飞说着语气也非常的严肃起来:“麋竺、麋芳两人非常重要,你从商业培训班派些人手混在随从之间一并返回,暗中保护两人前来晋阳,同时负责收集各处报,权当一次实战演习,我想看看他们的培训结果。”
陶升听了起领命,谢飞挥手命他坐下:
“此番前去路途遥远,所派之人你自行挑选,此次是调整署执行这样的任务,切记一点,只需让前去的人知道此事即可,除此以为不许被任何人知道!即便是我军人员也不得知晓。”
陶升肃然领命,他的心中也是直砰砰跳,不知道能否顺利完成,这可商业培训班首次亮相,可不能玩砸了。
“晋阳成有许多各路诸侯的细作,我与璐夫人之事想必已经传遍天下,我将派遣人员前去东海郡送聘礼,你们一同出发,若是麋家顺利地来到晋阳,你的人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记住!全程不暴露也是完成任务的一种!你可明白?”
“是!”陶升大声回答,然后有些犹豫看着谢飞,一副言又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