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石宽就回来了，“上船的人多了，有不少人定了这一层的房间，小姐尽量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程九瑶无疑惹麻烦就点点头，忽然问道：“你住哪里？”
石宽愣了一下才回道：“属下在下一层……”
“那你把房间退掉，来我这一间，这样有事情可以互相照应下。”程九瑶一看石宽那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定了二层的房间，最多就是定了一层，她怀疑一层也没有，可能就是大厅打个地铺。
石宽浑身一僵，“属下不敢。”
程九瑶就笑了，“现在外面危机四伏，你若是住在二层，万一有点什么事情怎么办？”
石宽抿抿唇，“那属下在门外候着。”
这人真是严肃古板到说不通，程九瑶就看着他，“行吧，随你。”反正只要在这一层，还能跑了他。
石宽松口气忙推出去，外头乱糟糟的，到处都是人，他笔直的站在门外，像是一尊凶神恶煞的门神。
这一整晚都没消停，程九瑶坐在灵船里，也能听到外面的哭天喊地，不时地有人在大喊着带上他之类的话。
她站在窗前望出去，灵船下方密密麻麻的人群，但是能通过管事把关的通道上船的终究只是少数。
原定第二天傍晚启程，没想到天际放出一丝清明时灵船就动了，在掖雪城停留一天又上来好多人，云羽城同样。抵达天星城的时候，程九瑶这才有了几分精神，石宽早就去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