燚瑶苦笑一声:“我就呵呵呵呵呵了,你也真敢想真敢说出口,瞅瞅你这怪模样,我们不害怕,你都该烧高香了……”
洛神说道:“要不这样,燚瑶!你出去另开一间屋子,反正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行为端庄的人,和所向门凑合一晚,我也不怕别人诟病什么!”
“哼!你想都别想,我还不了解你,万一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岂不是坑了所向门!”
“我坑他什么!我不在乎这些伦理纲常!”洛神说道:
“我在乎!我很在乎……你出去就着隔壁睡下行不行!”燚瑶翻着白眼说道:
洛神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你要和所向门同床而眠么。”
燚瑶捂着嘴笑道:“不是不是,我是说,那个小白脸在隔壁,你要是想做些什么出格的举动,去那里合适些!”
“好你的小蹄子,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洛神凤眼圆睁,装腔作势奔着燚瑶走去。
所向门道:“算了,你们休息吧!我不和你们同床而卧了。我坐在椅子上休息!这,总行了吧。”
“行!”俩人几乎同时,一头栽倒在床上,争夺起来被褥。
这两人完全失去了女人的矜持,在床上大打出手,简直不在乎在所向门面前留下美好的印象。
半晌,两人争夺了累了,渐渐地便合衣而眠。
所向门望着两人甜美的睡姿,想到:女人!你在哪里啊,如果你在这里,也会和她们一样争夺被褥么。
想到这儿,看见两人酣然入梦,把燚瑶整个娇容映入眼帘,“燚瑶跟着我,先前是为了从所向门手札内探寻她父母燚朝和南宫红颜的下落,现在呢?和她呆的久了,怎么发现越来越不愿意离开她,她像开心果一般总能够给我带来惊喜。
“洛神就不同了,我几番从她手里死里逃生,似乎颠覆了她对男人的认识,致使她又开始对今后的生活充满希冀,她眼里渴望着我活下去并能够陪伴她。女人,这算是追求吗?如果算的话,我的心里为什么没有昔日遇见你的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如果我不在乎她,那我的心又为什么不愿意看到她落入他人之手……这是男人自私的占有欲吗?还是只是针对洛神才萌生的这种占有欲?”
所向门在燚瑶和洛神地相伴下,似乎逐渐熟悉了雪狐灵之间相互交流的方式。
所向门心道:“从前的我是以狼的思维来判定这个世界,所以才禁锢了女人,现在的我渐渐懂得了用人的思维来揣摩这个雪狐世界,所以才有了彷徨和迷茫。”
过后,所向门气定神闲,再次来到所向门手札之内,“所向门手札自从和川海九宫融合后,并无什么具体的变化……“
所向门盯着前方,熟悉的身影终于再次浮现眼前。
“你是父亲吗?胤告诉我,这全是五极和裔的阴谋诡计?也是真的!”
所向门再次闪动并拼尽全力和此身影比试步技。
所向门边移动边问道:“你只以背影示我,是对我很失望吗?”
所向门踏坤位,右手触及此人衣襟一角,将要触碰,一扑又空。他左脚比右脚还快,脚底红光一现,“这样呢!”
此人仍不言语,右脚如同一动未动,而身躯却又离开所向门一丈。
“切!”所向门料定是这结果,“为什么我触碰不得你!”
所向门大怒,喝到:“万生万世因果演,徒了孽债往生缘,极乐净土有人寻,唯独机会尤我选——山河社稷图!”
当下所向门神识一动,那二十二处颜色变换不停的悬空之火霎时拘住此人。
所向门嘴角上扬,露出微笑,一闪身,自以为终于看见此人正面面孔。
一抬头,愕然而立,“无面之人!”
一眨眼功夫,此人肉体消失,衣服飘然而落。
所向门瞥见,此人又立在自己身后,再扭头看眼前的衣服,“衣服也消失了,是瞬步——金蝉脱壳么。还是?你真的就是无面之人!”
所向门高声质问:“你到底是谁!是不是罗泽!是不是我的父亲!”
所向门心道:“连山河社稷图都不能禁锢你不动么。你到底是何种存在!”
所向门失望之极,闭上蓝色的眼睛,任由此人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向门落魄地踱步来到一处悬空之火旁边,心道:“我原来再也不能多开的空间之门,此时不知道如何!”
所向门神识一闪,紫火熄灭,大门突然出现并大开!
所向门道:“看来还是跟修真等级有关系,过去遇到的瓶颈此时不复存在了。我进入这里,看看有什么不同!这又是怎样的一个空间!还是?一个简单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