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顿时溢着一股酒气,凉凉的。
苏锦言手上全是面粉,就他拥在怀里还咯咯笑。
含糊的呢喃一句:“闷骚。”
人却已经勾着他的颈脖。
到最后,那点儿面也没擀完,盆里的碗也没洗。
秦子衡像是醉了却又没没醉,抱着苏锦言回了屋,还晓得打水给她洗手。
苏锦言还当他喝了点酒,开了窍,可两人躺了下来,除了亲亲,摸摸手什么的,便也没什么别的了。
亏得苏锦言还兴奋了大半天,最后秦子衡呼呼大睡起来,也没越雷池半步。
当真是把她给纠结的。
秦子衡虽说自个没醉,可到底还是喝了不少酒的,人也睡得沉。
她这心里就是有气也没得地儿发,一下子又睡不着,还又翻身起来去把剩下的面给擀了,盆里泡的碗给洗了。
第二日顶着眼下的乌青醒来,一睁眼就直瞪秦子衡。
怒道:“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为着这事,她愣是一上午都没理秦子衡。
然而秦子衡压根就不晓得苏锦言到底是为着什么生气,只当她怪罪自个昨儿喝多了,还一连同她保证好几回,往后再不敢贪杯了。
更是把苏锦言气得不轻,不由得怀疑人生,这样的钢铁直男为什么会娶得到老婆的。
面摊那儿的竹屋要四五日才完工,今儿个正月十五了,便也没来开工。
秦子衡见苏锦言不大高兴,收了面摊便哄道:“今儿个索性没事,咱们不如去镇上走走,等夜里头看了花灯咱们再回来?”
苏锦言也不理他,只将东西都归置好,这才回了屋去,
苏锦言耍了小性子,苏如意跟小久久都瞧出来了。
见秦子衡可怜兮兮的,这两小鬼还捂着嘴笑。
小久久大方的把今早摘的野花分了一半给秦子衡,就笑:“爹,娘生气了。”
秦子衡苦笑,他自然也晓得苏锦言生气了的。
苏如意也跟着笑道:“姐夫快去哄哄,姐吃软不吃硬。”
说着这两人又咯咯笑着跑开了。
秦子衡拽着小久久分他的那把野花,还是硬着头皮进屋了。
苏锦言一见他进来,就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得,拧过头去,轻哼一声。
秦子衡对于哄姑娘家这种事,没什么经验,往苏锦言身边坐了,手掌在衣裳上搓了搓也不晓得说什么。
苏锦言等了半天了,见他还傻坐着,不由得无语望天。
犹豫半响,到底还是败下阵来,撇的一眼他手里焉了的野花,身过手去。
秦子衡还不懂她什么意思。
苏锦言就道:“你不是要送花给我吗?”
秦子衡见她肯同自个说话了,顿时心头一喜,点点头,就将手里那把野花送到苏锦言手上。
这才又道:“吉祥,你就别生气了,我昨儿多喝了几杯,是我的不是,我……”
苏锦言简直不想再听了,立时打断道:“那你知不知道,你昨儿喝多了,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