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在别墅里呆了整整一天,因为给了云妈一笔不菲的价格,云妈对她非常客气。
晚七点,云妈下班,别墅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晚十点,院子里有了引擎声。
花尽闭着的眼睛,有片刻的松动。
楼西洲进屋,没有开灯,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的卧室,脱去外套,去浴室。
半个小时后,出来,正好门铃响,他没理,去了阳台,点燃一根烟。对着这黑漆漆的夜,吞云吐雾,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
门被敲的佟佟响,始终是让人无法忍受的。一分钟后,他徒手摁灭了烟蒂,带着一身锋利,过去。
然而还没有走进,门就打开,女人半边身子出现在门口,头探过来……
“嗨,我能进来吗?”
后来的很多年,楼西洲都在想,对于这个女人的喜欢和执着,大概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她穿着黑色的吊带睡衣站在门口,波浪卷发随意披散,肤白貌美。眼角噙着点点媚笑,气分风情,还有三分明媚与张扬。
她美的,如此夺目。
露出来那胳膊上的玫瑰花,像罂粟正在散发着香气,泛着着蛊惑人心的鄣气。
楼西洲停,目,黑如墨,“你光着身过来,岂不是更好?”
她的意图,昭然若揭。
“别误会,我只是冷,客房的床硬邦邦不舒服。”花尽媚眼带丝,“你的床应该很软和。”
“你想睡我的床?”
“嗯。”
“继而睡我的人?”
“………”花尽波光流转,望进他的眼睛里,她在他黝亮的眼珠子里看到了自己,一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