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弄走。”用下巴点点柳如。
柳如,“………”
“这……”经理只是一个经理,动不了柳如这种身份背景的人。
“要我动手么?”他对柳如沉沉开口,听不出他一点的情绪!
柳如咂舌,“行吧,我自己走,只是你要记得这个女人是我朋友,下手,轻点儿。”
柳如离开。
………
这通道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他们,看似空旷,可这走道却莫名变的拥挤逼仄。
他笔挺如刃,矗立在苍茫暗夜里,那是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暗芒。他朝她走近,他走来时,花尽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种恍惚不知是受到了他气场上的压制,还是他突然逼来的体香,那股清冽的男人味,窜入鼻腔里,思绪都跟着麻痹了几分。
直到,下颌一痛。
像骨头分裂。
疼的她脑仁一寒。
他冷峻的面容尽在咫尺,“你说我骨头得贱成什么样,才会让一个有目的接近我的人、还不停给我找不痛快的人做我的太太?嗯?”
她说不出话,被他捏的,红唇微张,睫毛微颤。
“花尽,无理取闹可以,但我给你脸你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