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楼大少,花尽今天晚上提前下班。
坐楼西洲的车,花尽走在路上又买了一束花,抱在怀里,上车,递给他。
“给你的。”
楼西洲没看,望着外面幽长幽长的街道,这霓虹灯照射的迷离夜景。抓过那束花,扔去了外面的垃圾桶,一扔就中。
“………”真不给面子。
回到家花尽都没有说一句话,回别墅,各去各的卧室。楼西洲洗完澡出来,她就来了,和昨晚一样,黑色吊带贴身睡衣,抱着枕头。
一样的魅惑,一样的妖艳,但不同的是,昨晚她还知道敲门,还知道问我能不能睡你的床。
今晚她大摇大摆的进来,直接上了床,放着她的枕头,钻进被窝,又看着他,眼中盈盈发亮,堪比珍珠。
楼西洲的发梢还在滴水,顺着他冷峻的脸颊往下倘,还未往下,他拿起毛巾擦上去,仿佛是把水的寒气揉进了眼睛里。
“出去。”两个字,冷静的可怕。
花尽翻身,侧面对着他,被子就在胸口处,堪堪遮住了她点雪白的深沟。
这女人,还是没有穿內衣。
“不行,我要在这儿睡。”
楼西洲扔了毛巾走过去,弯腰,健硕的手臂顺着床铺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成熟的男人味把她紧紧包围,“我说过,没有夫妻关系,你是没长耳朵?”
“我没说做,就睡一起,不干。”
“………”
花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勾着他的腰带,一扯,松了。她的眼睛往里面看了去,有腹肌,还有……疤?
还没看清楚,他抽走了她手心的带子,同时用带子抽她的手心,不疼。虽说他不满甚至是有点想要发火的趋势,但,莫名的有点像在调情。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真想在这儿睡?”
“嗯。”
他转身就走,没有半点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