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把她的手拖过来,上药,包扎。
完事后。
“拿过去放好。”
花尽拿着放在柜子上,折回去,钻进被窝,不,确切的说是钻进他的怀里。
看他没有反对,花尽翻身到他的身上,扯起被子把两人的头都捂了起来,如兰的气息在被窝里游窜。
她与他也不过就是咫尺的距离,明明没有亲吻,却感觉有一种爱亲吻还要浓烈的暧昧。
“楼西洲。”她暗暗的道,缠着纱布的手捧着他的脸,“你一个老处男,才得肉味,应该很迷恋,难道你不想么?”
那么近的距离,女人的眼睛透亮的就像是放在夜色里的珍珠,黑夜都无法淹没它本身散发出来的光芒。
软玉温香在怀,她贴着他。楼西洲把她的手拿下来,两指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的嘴巴张成了o型。
“让男人爽不是只有那一个地方,懂么?”他低沉的声音传过她的耳朵,有警告。
“………”
这种暗示可以说是很高了。
“下去,好好睡觉,否则不上你我也能爽。”
他松开手,花尽看了他几秒,倒了下去,脸颊靠在他的臂膀,感受着肌肉下男人筋脉的跳动。
“楼……”
“闭嘴。”才开口就被他给打断。
“……我就是想告诉你,除了那儿,其他地方你想都不要想,我嘴是用来吃饭的。”
“………”楼西洲侧头,隔着黑光,那眼神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
女人甜甜的笑了下,“睡觉,抱我睡总行吧。”
半夜,花尽醒来被眼前的一道光给惊了一下,她睁着朦胧的眸看起了床头柜的手机,顾沾衣发来的信息。
【西洲,你睡了么,我睡不着。】
此时凌晨三点。
花尽把短信删除,把手机放下去,又睡。手指摸了一下,空的,没有男人。她转身……她和楼西洲中间大概可以睡五个人,那么大的床,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
花尽隔着黑夜瞪了他一眼,爬过去,扯着他的手臂,男人如梦初醒,转而眼神便冷了几分:“干什么!”
“抱着我。”方才她半边身子都在外面,确实很冷,她朝他的臂弯里窝了窝,强行把他的手臂拽过来放在她的腰上。
楼西洲呼吸很重,几经忍耐,才侧身,把女人的头,发狠的摁了摁,“什么时候你都不消停!”
这么一摁就让她贴得他更近,仿佛也抱得更紧。
就是……他要是心甘情愿的就好了。
………
这是楼西洲和尽同床共枕的第一晚,不能说是相拥而眠,至少肢体贴的很紧。
早晨醒来,胳膊微麻。
低头,女人窝在他的臂弯里,睡的正香。或许是因为被窝里很暖和,她的脸带着暖春般的晕红,那是一种比她白天时更要让人怦然心动的色彩。
如同是刚刚发出来的樱花瓣儿,娇嫩欲滴。
她抱着他的腰,腿也放在他的身上,睡相算不得好。
他抽回被压麻的胳膊,女人的身体歪了几分,肩带滑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来。
就那么一下某些东西来的,凶猛澎湃。
楼西洲丢下她,起身去了浴室,冷水兜头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