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外面张子圣来敲车窗,“陆二少。”
“怎么?”
“花小姐被带走了。”
什么?
“我不确定是不是司家,但是挺像。”
“花尽在他的车上?”陆离的声音冷了几分,“你家总裁呢?”
“总裁去了总公司,这会儿不在。我没有通知他,一是因为远,二是我听那司总说是我们总裁通知他来的。”
“你们总裁通知他来绑人的?你长没长脑子!”陆离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轰了过去。
追!
张子圣自觉自己的大意,揣摩上司的心思揣摩的越久,越不懂。所以一时习惯性的去揣摩别人,还是没有懂。
先前有疑惑,要不要通知总裁,这会儿不用犹豫,打电话。
………
花尽坐在别人,光着腿,一只脚有鞋一只脚没鞋。她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凉飕飕的。这深秋来临,气候阴冷。
酒店有暖气,车里没有。
她扭头,朝着身侧的男人看了看,侧脸刚硬倨傲,即便是他坐着不动,也自带一股锐冷生寒。
花尽收回目光,看到了放在她和他之间质地精良的西装,她的脚冻疼了………
于是打了主意。
把脚拿上来,慢吞吞的、一点点的朝着衣服下面伸去。
“你敢拿我衣服暖脚,我就剁了它。”男人一直闭着眼睛,没有睁开过,不知他是怎么看到的。
很多时候,做了是被发现后,最好的表现就是坦然。
于是花尽坦然的把衣服拽过来,直接盖在腿上,也不在畏畏缩缩,靠着,双手抱胸,“放了我。”
中气不足的三个字,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说了废话,却又不得不说。
“你知道我要什么,给了,我就送你回去。”司御拿出手机,还是她的,把玩了一下,无意间打开了相机。
“我给不了。”
“那就别废话。”
“司御。”花尽睁眼,测眸,看着他精美如画的脸颊,“虽说楼西洲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拼命,但目前我是他的人,你在他的地盘把我给带走,如果他不拼一把,那么他把他的面子往哪儿放?”
“你对他已经重要到会为了你来和我开战?”豪门中往往有许多事情看似无声,但却紧紧牵制。
不到万一,绝不会撕破脸。
就现在的花尽而言,不值得楼西洲拼尽全力。
“那你带走我,不是已经得罪了他?你都做得出来,他凭什么要忍?”挑拨不是么。
司御侧头,视线逼仄的把她定在一个狭窄的角落,两秒后波光微晃,似乎是在嘲笑她毫无技术的挑拨。继而又问,“你知道楼西洲下午在做什么么?”
“什么?”
“楼西洲作为摩都娱乐公司的老板去给顾沾衣谈合约,他有那个时间和我火拼?”司御停顿了一下,那瞳仁像在玛瑙里浸泡过一样,黝黑的带着汁液,“不过你倒是很容易招惹一些阿猫阿狗来为你拼命。”
什么意思?花尽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孤疑的问头……
看到了陆离的车,隔着层层玻璃,她仿佛是看到了陆离那万夫莫档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