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露出来的手臂肌肉,仿佛在慢慢的鼓起扩张,像是全身都在充血。偏白的肤色和女人的雪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刚一柔。
十分钟后。
她的睡袍散开,堪堪落落的遮着娇躯,细碎断续的声音在空大的房间里莹莹绕绕,听着就会酥麻你的骨头
。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从她的锁骨处抬头,看向她的脸,女人的脸已经成了绯红色,唇更是红艳。
“怎么停了?”她问。
男人的眸一片雾气蒙蒙,有风雨欲来的席卷,也有狂风而至时的戛然而止。
他拍拍她很烫的脸,“喝水么?”
花尽瞄了眼桌子,她的水杯还在那边,半杯,他的水杯在这边,大半杯,他一口没动。
花尽点头,“要。”
楼西洲手长腿长,不需要起身,直接伸手过去,把她的水拿过来,喂她。
花尽喝了一大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这么一会儿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他拿着杯子继续喂她,花尽一边喝水一边看他,杯子很大,杯口对上了她的眼晴。所以她看他的脸有一半是透过杯壁去看的,一半清,一半模糊,便更觉这男人透着一种让人痴迷的不可窥视感。
“不是等不及了么?”
她吞下一口水,“等不及要做?”
他没有吭声,漆黑的瞳仁微微一转,高深莫测。他喂她把一杯水喝完,放过去,看向她沾着水珠的红~唇,低声问道:“还要不要亲?”
人总是能挨过惊天动地的大事,在大事面前可以面不改色,偏偏在一些小事上会乱了方寸。这一刻,说乱方寸有些夸张,但她确实惊愕到好几秒都没有眨眼,眼前只有这个俊美的男人。
‘还要不要亲’,这句话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会有任何感觉,说这句话的偏偏是很不喜欢她亲近他的楼西洲。
她坐起身,投到他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抬头,柔媚的眼神对着他,如兰的气息在互相交织,“是真的想做?”
“是你想。”他没动,也没有主动抱她。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在推开她,可能是麻木,当然对于花尽来说,他的‘妥协’是意乱情迷,男人么,尤其是像他这种没有吃过什么肉的男人,应该是很惦记肉味的。
“我当然想,毕竟有赌约在呢。”她一手创立的绝色,哪怕是要输,也要输的心服口服吧。
“嗯。”他嗯了一声,似浓稠又似寡淡,花尽一时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在他的唇上亲了口后,旋身,把他的水给拿了过来,大半杯,送到他的唇边,“你喂我,我也喂我,公平。”
楼西洲瞄了她一眼……好近的距离,他浓密的长睫往下一捶,一瞬竟抹去了眸里飘过的思绪。
她喂了喝了小半杯,花尽心满意足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看着他,又把红~唇送了过去,唇齿厮磨。滚烫的手在他的身上作乱,他也纵容。
就这样过了五分钟,她忽然觉得很难受。身体的某处像是有蚂蚁在啃,急切的需要什么。
她总觉得他身上是冰凉的,于是越来越想摸,越来越想靠近他,越来越想让他拨她的衣服,这不正常。
她慢慢的从他怀里起来,呼吸很急~促,背部一直在起伏,眼眶四周因为身体的热度而氤氲着红潮。她看着他,眼神对视……他沉黑的瞳孔,有情玉,但还有其它,比如说,掌控一切的先见之明。
“楼……楼西洲,你……”一说话就像是春吟,媚极了。
“怎么,药效来的这么快?”不过五分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