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洲双手抱胸,靠在床对面的柜子上,靠着那漂亮的女人生动的颜艺表演,那股子控诉和抱怨,倒是挺让人想像那么回事的。
“你经历过几个总裁?”他的声音从容平静,“你又是谁的宝贝?”
“你啊,我不是你的宝贝吗?”
“………”
“不要耍嘴皮子,自己穿衣服。”
花尽瞄了他一眼,咬着下贝齿,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那眼睛狡黠明亮——
楼西洲半眯着眸,靠着,好整以暇。
“你不要眨眼睛哦。”
她开始解扣子,脱衣服,病服敞开,那雪白一点点的冒出来。匈已露出一半,她抬眸……
他还真的没有眨眼睛。
“………”纵是脸皮再厚,也不太能绷得住他那么直勾勾的墨眸,花尽又悻悻的把衣服给合上,“楼西洲,你……”
“继续脱,不敢?”
“………”花尽后牙紧了几分,她脸皮挺厚,但他这么看着她还确实有点胆怯,干脆——
“我不换了。”
电话响了,楼西洲拿起手机,瞄了一眼,深色微重,“赶紧换,否则别想往我怀里赖。”
花尽看他离开,呶呶嘴。
脱了衣服,换上干净舒适的,但是她的腿被包的那么严实,不能动,裤子她自己脱不了,不脱就没办法穿类裤。
往阳台上看去,他背对着,依旧是深色的家居服,和昨天那套同一个牌子,不同的颜色。
今天的要稍微浅一些,更显矜贵,更显温润。
阳台上。
“奶奶,有些事,这几日无法把人送过来。”
“你说话不算话?我把屋子收拾了,你太太的卧室准备好了,吃斋念佛的礼堂也备好,你现在告诉我,不能来?”奶奶已经动怒。
“我太太受了伤,正在膝盖上,重伤,奶奶,您在等几日。”楼西洲不急不慢的说道。
“我等了你三个月,你放肆!”奶奶大怒。
“那总不能一身是血的出现在礼堂中不是?岂不是大不敬?奶奶,再等等,等好了,一定给您送去。”
“好,我再给你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我不管你太太受了多大的伤,有一口气都给我送过来!”
“是。”
楼西洲挂了电话,进去。床上,花尽穿上了新的睡衣,正在拿剪刀剪裤子。
已经剪好了一条腿,大腿露在外面,她在折腾另外一条。
“花尽。”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嗯?”
“你这种脑子是怎么支起一个夜总会的?”
“……我又怎么了,不剪开我怎么脱?”
“那又要怎么穿?直接兜一个尿裤?”
花尽拿起剪刀,指了指他,怒目圆瞪,“你还能不能更损点儿?”
楼西洲把她手里的剪刀给拿下来,扯了被子把她的大腿给遮住,按铃。
一会儿护士进来,恭恭敬敬,“楼总。”
“把她腿上的纱布都卸下来,给她穿裤子,穿好后再包扎。”
“是。”
护士过来开始工作,楼西洲离开。花尽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身边来坐下,“你给我穿。”
“我凭什么?”
花尽凑近他的耳朵,气息如兰,“我里面什么都没有,你让她们给我穿内裤,你让她们看我,我不干!”
“………”
“我昨天被王八蛋给看了,你今天还让……”
“行了。”他出声打断,回头,“拆开后,你们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