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给女人穿衣服,不,穿內裤,第一次。花尽的腿抬不起来,膝盖处一层薄薄的纱布覆盖着,穿的时候得小心翼翼。
他手上拿着小小的布料,雪白色。从她的两腿穿过,余光轻轻一抬,哪怕是她腿上搭了被子,依旧看到了被子下的风光。
他本能的别过视线,胸膛起伏。
花尽瞄了他一眼,别眼时那紧绷的侧脸线条,咕噜一声,“送上门你都不看。”
楼西洲回头对着她的眸,声音是形容不出来的晦暗,“昨晚顾成彦也是这么看的?”
“没有,他……看了我屁屁。”
“好好说话,你以为你还萌?”
“………”花尽昵了他一眼,“这种耻辱的事,我只能用这种看似轻松的调调说出来,难不成我要大吼大叫么?”
“那你想把他怎么解决?”
“挖了他的眼珠子,剁了他的手,削了他的舌。”
说话间楼西洲已经把內裤给穿好了,长裤就没有必要再穿,叫了护士进来,换药,包扎。
“楼西洲,你会帮我出气么?”花尽扯着他,不让他走。
“不会。”
“………为什么?我是你……”想到这个身份不被他承认,她用唇语说了两个字,“太太。”
“我让你一个星期后去奶奶那儿,还不够?”楼西洲挑了挑眉,女人素白的手拽着他的手指。
都说女人如水,这话不假,就连手指都柔软的仿佛一用力就能给她掐断一样。
而从远处看,他们看起来更是十指相扣。
“这么说我和你的赌约也推迟了一个礼拜?”
“不,我们的赌约已经结束,绝色已经是我的。”
“………”花尽睫毛眨动,“你这人怎么这样?没有说情的余地?”
“你是玩不起?”楼西洲涔薄的唇中吐出了温淡的语音。
呼。
花尽吐了口水,好像咬他一口,说话能气死人!
“那你要好好对它,不准给它弄垮了,那是我的心血。”
“已经是我的,后续不用你管,如果你觉得亏的慌,我倒是可是买下来。”
“不要,你对我好点就行了,我们在一起时,你主动点。”
“………”
楼西洲抽开手,站起来,两手插兜,“过会儿有律师过来找你,你好好躺着,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我不准你离开我超过一个小时!”
“………我有事。”
“不行!”
“别闹。”他伸手拍拍她的后脑勺,走了。花尽牙一龇,他正好拍到了她后脑勺的包块。
疼。
他故意的。
………
楼西洲走后没多久,郑欢就来了。
“老板。”
花尽一个眼神朝她扫了过去,郑欢顿觉后脊背一凉,“怎……怎么了?”
“你昨晚去哪儿了?”
“会所有点事,一共三起闹事,砸了一个包间,我回去处理。”郑欢看到了花尽的手腕,惊讶,“手是怎么伤的?”昨晚她走的很快,除了腿,其它部位不见伤啊。
花尽拧眉未回,依着郑欢的说辞,顾成彦为了来强暴她,做足了准备,买通了值班护士,又把郑欢给支走。
十秒后,“去查查顾家大少爷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