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吃葱之内的么?”她把择好的给他推过去,又递了一杯水,“话说多了吧,喝点水赶紧吃饭。”
他浓眉微挑,“你知道我话说多了?”
“我刚看到了外面那瞪着我的男人,我不认识,但想也知道一定是顾沾衣的爸。你把他拦在了外面,过了十分钟你才进来,他没来,我猜楼总一定是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人给劝退。”
楼西洲晒晒的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有时觉得她蠢的无法形容,有时又聪明的……讨人厌。
“下次用你的这股聪明劲儿放对位置,但凡你用点脑子,你也不至于路都不能走。”
“………我知道了。”她笑了下,双手托着脸,巧笑倩兮,“谢谢……”老公。
给我出头,没有让顾沾衣老爹进来找她麻烦。
老公两个字用的是唇语,楼西洲当然是看到了。
他拿起筷子,眸黑如墨,“不准叫我老公。”
“……你要是不服可以叫我老婆。”
“………”
楼西洲漆黑的眼睛落在她的脸上,目光犀利。
“我又惹到你啦?”花尽努努嘴,这男人很没有情调啊。
“既然知道就别开口,好好坐着!”
“………哦。”她乖乖的答应,坐着,看他吃饭,等着他吃完饭后把她抱回床上去。
……
下午楼西洲不在,他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儿,这个下午非常的安静。
顾家没有再来人骚扰她,也没用杂七杂八的人。敷了两小时的冰袋,包块也消下去不少,侧着头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是黄昏。
楼西洲还没过来,倒是来了另外一个人,楼玉,奶奶的贴身管家。
和奶奶一样,眼神挺不好惹,了解了花尽的身体状况,走了。
好像过来就是看她是不是故意装病不去,她走没多久,陆离就打来了电话。
花尽并没有把他的号码拉黑,听楼西洲的意思就是,和一个人不来往,主要不在电话上。
她咬着唇,没接。
怕某人又生气。
陆离又打,花尽想了想还是接了,“陆二少……”
“不接电话?”他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更显的沉哑迷人。
“为了我自己舒坦,所以不能接。”
“那你现在接了,是准备好不让自己过得舒坦了?”陆离靠在墙壁上,看着最里面的被保镖包围的病房,他肆意的斜靠着,腔调十足。
“我接就是要告诉我一件事,你要是再骚扰我,我可能就没命了。”
那头女人的声音软绵绵的,陆离深呼口气,眸暗沉深幽,抓了抓头发,问,“楼西洲奶奶那边的人怎么会来看你?如果他奶奶都知道了你,除非你是楼太太,否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