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被男人全都包围在怀抱里,鼻息里都是他好闻的味道,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药味,闻起来倒意外的舒服。
她的手依旧在他衣服里面,从小腹爬到胸膛,来回抚摸了一下,又从他的臂弯里抬头。
他下颌线绷的没有一丝褶皱,“你是不是有多动症?还是耳朵真的聋了?”
“没有。”花尽在他下巴亲了亲,声音很小很软,“我是想告诉你,我会听话的。”
“………”
楼西洲睁眼,咫尺的距离,女人的眼睛漂亮的不可思议,在清晨似白不白的光线里,瞳仁盈亮。
花尽永远和清纯挂不上边,哪怕是这样人畜无害的笑,她看起来也是有层次的美艳,是那种寡淡的长相,永远都比不了的。
楼西洲目光有几分迷人的迷离,“当真听话?”
“嗯。”
“那就别摸,手拿开。”
“不行。”
“………”楼西洲在她腰上用力一捏,“就知道你在放狗屁,别再说话,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闭眼。
“我的意思是……我会听你的好话,我选择性的听。你要是让我亲你,或者给你脱衣服,我肯定听………”
唔。
唇被亲了下。
花尽,“………”
他的脸就在眼神,薄唇在她的唇角揉捻了两分,她身躯一颤。
“安静。”他的嗓音沙哑至极,雌性中透着粘稠的疲惫感。
“我不说话了,你快睡。”花尽连忙道,心疼的拍拍他的胸口。
男人眉头拧起,不是很满意她这动作,但也没说什么,抬头,睡去。
花尽这回老实的很,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
醒来时九点半,楼西洲不在,听姜磊说是去了公司。
“我问你一件事儿。”花尽靠在床上,眼神清朗,“你要老实回答,否则我会给你家总裁说你坏话,说你没有照顾好我。”
“………”干嘛要害他。
“小姐,您说。”
“昨晚是怎么回事,楼西洲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来杀我?”
“是。”
所以才在大半夜给她打电话,把她叫醒。
“不过不是杀您,顶多就是像顾少爷那样,毁了你某样东西。”
也是。
昨天那人说,不杀她,只毁她的容。
“谁做的?”
“按照我们猜测是顾家。”姜磊自然不可能告诉花尽,他们有证据,“顾少爷被割一事顾家没有证据,但是小姐您是也重大嫌疑犯。顾家不甘心,只能照葫芦画瓢,也来一场一模一样的戏码。”
“楼西洲说的?”
“是。”
啧。
他想的可真细,一切都意料到了,唯独没想到自己会受伤。
“小姐,您放心。我和兄弟们一定会好好保护您的安全,绝不让顾家人在欺负你。”
花尽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