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整个人都被栀郜在他强壮的怀抱里,腰上是他如铁钳的手臂,整个人都被他控制着,脸上他的唇一直不曾离开,轻轻的啄着,细细密密。哪怕只是在亲吻脸颊,他也根本不给她半点拒绝或者缓和的时间,说来就来。
他急切的、隐忍的、嗜人的呼吸,倾洒而来,腰上的手有力的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血脉中。
外面有皮鞋走进的声音,哒哒哒……她连呼吸都很轻,怕被发现,偏偏……偏偏他吻的异常用力,那一种缱绻悱恻。
她心头很麻,密密麻麻的、无法形容的涌动,蜂拥而至。
“楼总,这个门打不开,那儿还有一个。”
楼西洲脸颊布满了阴霾,两个字,“撞开。”
“是。”
工作人员正要行动,门打开。
女人聘聘婷婷的走了出来,“楼总。”
楼西洲看着她,“米沫儿?”
“很荣幸您记得我的名字,这是女厕,您进来是……”
“找人。”
“花姑娘么?”米沫儿巧笑倩兮,柔柔淡淡,“花小姐刚刚进来时在门口碰到了沾衣,两个人谈了两句,气氛不是很好,然后一起走了。”
“去哪儿了?”
“这个我不清楚,可能是到清静的地方谈事去了吧。”
楼西洲精锐的眸朝着那一扇还没有打开的门看了一眼,转身出去。
米沫儿也呼了一口气,也看了一眼那禁闭的门,一同走了。
厕所终于安静了下来。
里面。
陆离终于松开了一些力道,花尽用力一推,掀白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你再这样,我会抽你。”
陆离浓黑的眉挑了起来,眸如秋日的湖泊被风吹过时的旖旎,“脸蛋这么红做什么,我把粉给你亲没了?。”
“……”花尽用力的抿住了嘴,“陆离,你要脸吗?”
“当然。”
“你不知道我和楼西洲在一起么?”
“不知道。”
“你!”无耻!
陆离弯腰低低的笑了两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如沐春风,“下回只要你不穿的这么深得我心,我就尽量控制我自己的言行。以后别跳车,这么金贵的大小姐受了伤我赔不起。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搞的我突然感动的想以身相许。”
“………”
花尽一时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他,不得不说,这张脸对于她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甚至是无可奈何。
如果陆城没死,她也不至于会对着这张脸束手无策。
“好了,出去吧。”他往后退了退,没有打算离开。
花尽暼了他一眼,他失笑,声音勾人又沉闷,“出去,别管我。”这话,意有所指。
一会儿花尽才想到,他是男人,抱着她亲吻,那肯定会有反应。
就这么出去,可能会很尴尬。
花尽开门,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就觉得………好像有雷劈中了她!
楼西洲。
他就站在对面,面如冰霜,雷霆般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