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洲过了十分钟才下楼,这十分钟里花尽依旧在被迫看片,身体内风云莫测,无法忍耐,对于男人来说,不过就是一场戏。
花尽的眼睛因为这股子邪浪而变红,男人恶劣的视若无睹,他过了一把手瘾,起身去了洗手间,两分钟后出来,出去。
他把陆离叫来,他把陆离叫来做什么?
花尽闭上了眼睛,这坏男人!
………
楼西洲下楼,陆离站在客厅,斜斜的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抄进裤子的口袋,双颊冷厉。
楼西洲过来,把手里的包装袋砰的一下扔到了他的脚边,“拿回去。”
袋子里白色的衣服露出一角来。
陆离动也没动,眸雾暗如深渊。
楼西洲依旧穿着浴袍,带子系的松散,他就给人一种事后的慵懒感,眸里却又是锋芒毕露,“陆二,我们这兄弟还做不做?”
一句话就把人逼到了角落里,因为女人,兄弟反目,听起来是一件跟不光彩的事,甚至有些丢人。
“你不用这么恶心,我和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墓园不期而遇,在我家小睡了一会儿,仅此。”
“如果你对她能用仅此二字来囊括,我倒是对你的道德伦理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道德伦理?”陆离嗤笑,“这种东西只有在教训别人时才会从弱者的嘴里吐出来,它束缚不了我。”
“这么说来……”楼西洲微微一顿,眸中凉意很深,“你是断绝了我们之间的兄弟关系,想要和我博一博?”
“活着不就是那么回事儿,为名为利为女人,你何时见过我是一个打退堂鼓的人?”
“哪怕是我和她做过?”
“你当你放一个不知道哪儿的片儿我就认为是你们?”声音就听的出来不一样,“如果你能把你们床戏的声音放出来给我听,那么我对你的道德伦理也算有肮脏的认知。”
楼西洲涔薄的唇轻轻一扬,嘲弄,“陆二,你在以卵击石。”
“那也等我击了我才知道。”弯腰把脚边的购物袋捡起来,勾在手上,薄唇起,“谢了,拿回去留着给她下次穿,恐怕你还没见过她穿白色的裙子吧,那真是遗憾。”
陆离哼笑一声,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没有回头,“对了,我忘记告诉你,那一次在医院我和她就已经有过唇齿之亲,正如你所说,我这张脸就是长到了点子上!”
离开。
走到外面,明亮的光照过来,陆离脸上的风霜才显露头角,且越来越寒。
打开门把购物袋扔进去,他也上车,发动引擎,挂档,发动机发出一声怒吼,冲了出去。
他知道他在失控。
在楼西洲接那个电话,他听到那些声音,并且在楼下等了十分钟开始,他的一切都不受大脑的控制!
………
屋子里。
楼西洲在客厅站了足足两分钟,才压下心头起来的燥火。
沙发上有另外一个购物袋,那是花尽凌晨出去时穿的衣服。
他上楼,卧室里已经恢复了寂静,四十分钟的片儿也放完,她还是躺在床上,浑身分红,难耐难忍。
他反腿勾上门,慢慢的朝着床榻走去,走进了就清楚的看到她密出来的情动,还有那丘壑的挺立。
她死死的咬着唇瓣儿,眼部周围有湿润的水气,好像那股子热浪已经超出了她的忍受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