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洲坐下,声音薄凉,“看完了?”
花尽半眯着眼睛,胸口在剧烈起伏,身体里被浪水拍打着几乎让她无法呼吸,“你……你怎么能……”这么做。
三个字没说完,他掐住了她的下颚,她感觉到了他濒临边缘的隐忍,来势凶猛!
她倒抽了一口气,看着他阴霾重重的脸,脸颊被他捏的生疼!
“原来早就亲过了,嗯?”这话的音量压的极低极低,像一阵风从骨髓里拂过。
她愣愣的看着他,亲过……陆离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下一瞬,她绷紧了全身,眼睁睁的看着满身怒火的男人上了床,看着他扯开浴袍……
………
一个小时后。
这是她的第二次,她………求了饶。
不示软,不求饶,她怕活不过明天。
他往死了折磨她。
花尽爬在床上,把全身都裹的紧紧的,只有后脑勺露出来。这场姓爱是毁灭性的,没有亲吻抚摸。
用完就没见他的人。
花尽趴了二十多分钟才起来,四肢都有被勒出来的红痕,第一次和他,他醉酒,不知其中快意。
第二次,她被绑在床上,因为看了很久的片儿,倒也算是解了痒,可到底是没有那种水到渠成的欲罢不能来的欢快。
她去洗了一个澡,换一身清爽的睡衣,去了书房。
拧门进去,一股子尼古丁的味道,男人身在其中,恍恍惚惚的迷离。
她过去,站在他的身边,声音娇软,“……你那样对我,你还生气呢。”
男人没有看她,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才点燃的烟。
花尽揉着自己的腰,大胆的坐到他的腿上,单臂圈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你是不是想我死在床上?”
“下去。”他吐出一句事后话,沙哑的腔调。
“又翻脸不认人?第三次了你。”第一次在酒店,第二次在他的办公室用她的手。
“花尽。”楼西洲看向她,眸深邃沉黑,好听的男低音从他的唇中流出来,“还没老实?”
“………”她发软的手指摸着他的下巴,“我老实了,所以来找你主动坦白。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生气吃醋,你也可以吃醋,但是不要绑我啊,搞的像在强暴一样。”
他的目光深远,神秘莫测。
女人身娇体软,凑过去在他的唇角亲了亲,“看在你爽了的份上,就不要和我生气,你知道我碰到陆离,有时候事情的发展我也无法控制,你应该多少了解你的兄弟,他跟你一样不好惹。”
“怎么,陆离喜欢你,给了你甜头之后,你就开始甩锅?”
“……我没有甩锅。”
“我这句话的重点是让你否认的么,嗯?”他精锐的眸盯着她的脸。
花尽,“………”陆离喜欢你,给了你甜头之后,你就开始甩锅。
这句话的重点是问句么,不是,是【陆离喜欢你。】
“你丝毫不意外,也没有本能的辩解他不喜欢你,看来你知道他的心意……他对你表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