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花尽和楼西洲一起挤在狭窄的沙发上,却是第一次在睡觉时花尽没有要求他抱她、而他又把她抱的密不透风。
在他的怀抱和沙发的空隙里,她变成了小鸟依人,乖巧的躺在他的怀中,腰上的大手如钳一般,就那么搭着,她就无法动弹。
明明两个人都没有盖被子,她却觉得很热。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沉香醉人。
不知他有没有睡着,呼吸深浅不一。花尽睁开眼睛,事后的双眸仿佛还有激烈而密出来的湿润,睫毛往上一抬,江南烟雨中不可言说的极致魅惑的女人味,一瞬间就弥漫了出来。
“楼西洲。”声音很哑,软软糯糯的。
男人没睁眼,在她颈下的那只手确是弯起来落在她的头顶,抚摸着她的头发,“做什么?”
“你……”是不是酒精过敏哦,这么神奇?喝了酒做一次就好了?
她摸了摸他的胸膛,也没有起什么疹子,“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男人闷闷的哼了一声,压着她的后脑勺到他的颈窝里,沙哑的男低音在她的耳测,“所以别说话,别骚扰我。”
花尽哦了声,手继续在他的胸膛乱摸,动作很轻,就像在挠痒痒,男人放任她的动作。
摸着摸着又往下,在小腹上又很大一处的疤,有新伤有旧伤。
“楼西洲……”
男人没回。
“你怎么受的伤?”
怎么受的伤……楼西洲的双眸微微一睁,半眯着,视线深幽而讳莫。
………
如何受的伤,楼西洲没有回答她,花尽还是有那么点好奇的。
第二天醒来时,在卧室的大床上。她记得半夜时楼西洲抱他上来的,她似乎在迷迷糊糊里强吻了他,然后他嫌弃她,把她丢在床上,给她弄醒。
然后……又主动的抱了她睡觉。
不过七点,他就不在家,昨天做了三次,他精神到挺好。收拾收拾下楼,云妈正在做早饭。
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打招呼,院子里就来了一辆车,法拉利。
从车子里下来,大风衣墨镜,长靴,从外面进来,走了两步模特的步伐,这般风骚的模样,好像……心情很好?
大清早戴什么墨镜。
花尽去开门,柳如进来取下墨镜朝她一扔,唇红齿白的样子,“穷鬼,送你了。”
花尽接着墨镜,国际大牌的限量版,哪怕是鬼,但她还是嫌弃的乍舌,“你用过的给我?”
“那怎么,我管你要不要,反正我给的你就给我好好收着!”
“………”花尽把墨镜放在桌子上,柳如不高兴了,走过来把墨镜拿起来,“戴上。”
“柳如,大清早你有病?”
“你戴不戴?”
花尽捏在掌心,瞄了她两眼,随意往头顶一夹,潇洒大气,“行了吧?”
“差强人意。”她脱下风衣递给花尽,花尽双手抱胸,冷哼一声,“你要是敢把这个也送给我,我就给你烧了!”
“喂,死人的衣服才烧呢。”
“所以,我就当你是死人。”
柳如也不恼哼哼两声,把衣服放在沙发,她可没想送,就是想让花尽给她挂着,算了,她自己放。
她驾着二郎腿坐下来,下巴一点,“我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