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洲没有怒,只是有股危险的气息,幽幽而道,“恃宠而骄啊——”
“你宠我了?”花尽声音清润,“再者我来反驳你一点,不是我三句话就绕到了项链上,是我说诬陷我的人是顾沾衣时你岔开了话题,你护她是不是护的太明显了点儿?”
房间里有片刻的静寂,一会儿后响起了男人迷人的男低音,“她算我哪一头的短,嗯?”
上扬的尾音,有无上的诱惑力。
“………”
正在这时候,门外,叩叩。
门打开,楼玉在外面,恭恭敬敬,“大少爷,夫人有请。”
楼西洲站起来,低头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从高处看,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拿起西装外套霸道的把她往里一裹,沉声,“再脱,我削你。”
“………”
他出去,关门,把姜磊叫了过来,“好好看着,不许任何人靠近,你应该知道这任何人所指的范畴。”
姜磊下意识的看了看楼玉,楼玉皮笑肉不笑。
“是楼总。”姜磊明白这话主要是说给奶奶那边的人听的。
他跟着楼玉去去了奶奶的卧室,奶奶靠在沙发上,侧着头,闭眼,周身萦绕一种清冷尖锐,那是一种要让人臣服的气质。
楼西洲坐她对面,没有吭声,姿态闲适。
好一会儿奶奶才睁眼,目光犀利的朝着他射过去,“怎么不说话?”
“我等奶奶。”
“呵。”楼月眉冷笑,“你现在还学会拿捏我了?”
“孙儿不敢。”楼西洲淡道。
正好楼玉拿来了水,楼西洲接过去了奶奶身边坐下,“奶奶喝一口?”
楼月眉推了推,那个力道有劲儿但又不会让水洒出来,“算了吧,你心里哪儿还有你奶奶?”
“我心里永远都有奶奶。”楼西洲把水放下,拉过奶奶的手,温软的捏着。
楼月眉瞄了眼他的动作,又哼了声,抽回来,神态厉色,“心里既然有我,那就是没有花尽了?”
楼西洲目光一深,随后有若有似无的笑从唇边浮起,“太太和奶奶一样重要,有太太……才能绵延后代,我还想着当爷爷呢。难道奶奶想我一直打光棍?”半说半笑。
楼月眉扭头,眼角的光是犀利的,“你这话是在告诉我,如果我让你和花尽分手,你就不再娶了?”
“我怎敢威胁奶奶。”
“你这话已经构成了威胁。”奶奶声音更冷,“你奶奶一辈子风里来雨里去,见过的多了,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你这种叛逆的太太不要也罢。”
楼西洲没有说话。
奶奶继续,“我让你娶个太太回来,我在乎的不是人,是楼太太这个身份,我需要她和我一起祈福。我知道你和她没有感情,随便拉个人来交差,这也无妨,只是现在……她不愿意到我那儿去,我又不能绑着她,那就只能让你们离婚。”
楼西洲没吭声。
“原本我讨厌顾家那虚伪的丫头,你换了一个,我还挺高兴。结果她无法无天,不受管束,她还不如顾沾衣,我看顾家丫头还算安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