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
………
花尽躺在沙发,楼西洲坐在她的身侧,看着她优美的身躯迟迟没有动手。
花尽曲起腿来撞了撞他的手臂,“你干什么,按啊。”
“你是在命令我?”
“你刚刚不是说要把我供起来?你对你祖宗就这个态度?”
“………”
楼西洲薄唇紧抿,漆黑的眸从她的脖子扫到了腿,身段过于优美,有那种让男人极易沉沦的女人韵味。
男人的声音暗了一些,抬手,取下了腕表,“说想按哪儿。”
“头。”
“嗯。”
“……到脚。”
“……”楼西洲的大手直接罩上了她的大腿,声音是暗哑的低沉,“那就从中段开始。”
“哦。”这也行,花尽闭上了眼睛,神态柔静,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愤怒,似乎在一瞬间就烟消云散。
一分钟后,她咬着唇,眉头皱起,仿佛有几分难耐之色,大概是舒服的吧。
又一分钟,她终于睁眼,看了眼男人,红唇吐出软语,“你往哪儿按呢?”
楼西洲停下了手,拿起来晃了一圈,见他双颊深邃,有吞噬的涌浪在他的瞳仁里,看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幻化成狼。
“翻身,按背。”
“………”狗男人又在发情,但在这种地盘,奶奶的眼皮子底下,他也只能憋着。
花尽翻身,不怕他做什么。
才翻身趴着,他就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她整个一惊,抬头,“楼西洲你干什么!”
她的头还没有完全抬起来,他有力的手掌就伸过来摁着她的后脑勺,直接把她给摁了下去!
感觉他微热的手指从她的大退一路往上,从挺拔的屯走过时,她莫名的颤抖一下,最后停留在腰上,在那朵玫瑰花上。
再没动。
那多玫瑰花面积不算大,正在后腰,倒立的,花径随着脊椎骨往上,艳红的玫瑰盛开着,离尾椎骨只有一两公分的距离。
她的背部线条流畅分明,白嫩的就像是刚刚长出来的花蕊,不带一点瑕疵,从肋骨往下到胯骨之间有一条让人疯狂的弧线,细的好像根本不足一握。
男人就那么看着,眸中的暗涌越发的凶狠,有种要把她给碾碎的狠戾!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那朵玫瑰花抚摸,指腹从皮肤上游过,让她的肌肤泛起了潮红,花尽咬着唇,脸用力的埋进沙发里面。
最后楼西洲的手指停留在花瓣儿的正中间,那儿正艳红,正妖艳,是一朵花盛开的顶峰时期。
然而这花瓣覆盖的是……粗糙不定的皮肤。
这儿,受过伤。有了伤之后,才有了这朵花。
“花尽。”楼西洲的声音沙哑,有性感的情欲之色,“其实我不是没能发现你这纹身,是我每每在快要看到时,你都有意的避开。”
那一次她被摁着趴在衣柜里,他掀的她的衣服,他差点就要发现,她站了起来,转身。
后来的激烈,在床上那一次是肯定发现不了,在沙发在书房他是有可能的,但在做的过程中,他要去摸她的后腰时,她都会疯一样的去吻他,转移了注意力。
那些小细节,当时都没有注意,现在想起来都是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