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到了有点风吹草动,紧绷在空气里的那根无形中的绳子就会应声而裂,如果它断了,那有皮肉之苦的一定是花尽!
楼玉看着楼玉,一脸的不可思议和震惊,同时也在讨厌,在楼家乃至整个邺城谁和楼家老夫人这么说过话。
她倒是放肆的很。这会儿楼玉也不去劝了,奶奶如果要发火动手,那就动手吧。
嘴欠的人,总要有人出来教训。
奶奶朝着花尽走了走,她阴鸷的气势把她包围着水泄不通,“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花尽则用着她的从容不迫对着楼月眉要杀人的气势,总感觉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又或者说因为楼西洲没有阻拦她,所以她才这么敢放肆。
“我知道,是楼家至高无上的楼奶奶。”花尽不卑不亢,不怕死的继续,“奶奶,你生气啦?”
这是明摆的,她这么一问,好像有一种‘你至于么’的意思。
楼月眉听到这话眉头一拧,捏着拐杖的手,青筋暴起!
“生气做什么呀,多不划算。您第一次打我,关我,今天有诬陷我,要我出丑,强迫我离婚,我都没有生气哦。”
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别气,反正我不离婚。如果您觉得我冲撞您,让您无法忍受,您要对我动手的话,您要想清楚——您动我,回家我就动您的宝贝孙子。”
楼西洲,“………”
他看着前方穿着她的衣服,这苗条曼妙的女人背影,独树一帜的气质,可妖艳可软萌,看起来毫无软肋,谁她都敢去拔刺。
他垂眸,女人红色的裙摆正在飘荡,旖旎柔媚,裙子下面是她好看的脚锁骨,白皙,纤细。
就那么看着看着,下腹就有热浪滚过——
紧接着,怀里一重,女人的香味突然扑来,他本能的一抱。还没有抱稳,有凌厉的风刮开!
这劲道来的又快又急,他出手——但还是晚了,那拐杖依然抽中了花尽的腿,她只穿了一件裙子,这么重一棍子,必然很疼。
花尽疼的弯下了腰,这一棍子并不是奶奶要打她,打的是楼西洲,她挡了。
“奶奶!”楼西洲的声音加重,搂着她的腰,“您还不够?”
“哟,你现在会说话了,我以为你刚刚哑巴了!”楼玉的脸非常难看,她的怒火一半来自花尽,还有一半来自花尽在谩骂她时,她的孙子一直在沉默。
“奶奶,你要是再打他,我生气了哦。”花尽站起来,又站在了楼西洲的面前,脸颊如染上了薄霜,“你骂他做什么,您不爽冲我来。”
“你?一个没有教养的臭丫头,你也配和我争论我的人品如何,滚过去,否则我连你一块儿打。”
“行啊。”花尽反手从楼西洲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动作之娴熟,好像她一直干这种事,“您再动手我就报警,反正今天我被诬陷之事,我依旧保留着追究的权利。”
奶奶咬牙切齿,“花尽,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这倒不是,基本上我也愿意尊敬您,您是老人。倒是您不要忘了,在
老人这个身份之前,您是人,是一个受邺城之人敬仰的德高望重的人。您表里不一,传出去不怕给您的后代丢脸么?”她神色微转,继续:“而且我们永远臣服有文化底蕴、思想格局都宏大的老人,只有这种人才配万人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