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床上,做完之后,他去洗澡。
他爱干净,每一次做前或者做后,他都要洗。花尽一身细汗,浑身懒洋洋的,又酥又麻。
总觉得那全身都还有被他吻过摸过的颤栗触感,她躺了两分钟,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她狡黠一笑,下床,垫着脚尖,推开门进去,男人站在水下,毫无遮蔽。
水气氤氲,白烟袅袅。
楼西洲也没有遮挡自己,只是视线炽烈,“干什么?”声音还有事后的沙哑。
“我要和你一起洗。”花尽进去,走到他身边,一个灿烂的笑容就勾了出来,抬手抱着他的脖子,男女的肢体贴的似近非近,似远非远,越是这般就越是暧昧。
“你帮我脱衣服。”她在撒娇。
楼西洲的眼神越发的浓烈,好像要一口把她给吞到肚子里,“脚不能碰水。”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搂住了她的腰。
“我不管,我们一起。”
他低笑了一下,很短的笑声,就连花尽都感觉到了他的身心愉悦,把她抱起来,踩在他的脚背,一只手脱了她的睡衣,剥个精光,对着她的唇吻下去,不算多用力。
虽说有情玉的成分,但那般温柔的,总觉得那更多的是怜惜和宠溺。
吻着吻着,气氛自然就不一样,男女之间………其实也就是那点事儿。花尽趴在墙壁,他咬着她的耳朵,吻延绵而下,到背上那朵玫瑰花上。
他停了一会儿,没有动,附在她的耳边,用着性感的男低音,“花尽,我们谈恋爱吧。”
“嗯?”花尽的脑子晕乎乎的,她有些……受不了。
他又补充,“我们谈恋爱,嗯?”尾音上扬并没有多少询问的意思,多的也是霸道和诱惑。
花尽咬着唇点头,“好。”
她答应谈恋爱的隔天,楼西洲就送了她那辆不菲的法拉利。
………
花尽拿起被子喝了一口茶,不,她以为是茶,其实是饮料,满嘴都是甜腻腻的味道。
尽管甜,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小碟子装满了肉被送了过来,送过来的还有他好看的脸,“吃吧。”
两个字。
花尽笑了笑,拿勺子一口送进了嘴巴里,咀嚼几下吞下去,“好香哦。”
楼西洲没吭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你吃吗,我给你剥吧。”她露出了一个……笑。
“被你这假笑弄的也没有多少胃口,不过你若是剥,我会吃。”
楼西洲退回去,还没有走到自己的位置,身后女人清润的声音就传来,“既然没多少胃口,那还吃做什么呢?”
楼西洲定了一秒,过去坐下,拿纸巾擦手,又拿出了烟,啪,点燃,湛蓝色的火苗把他要眼底的那一丝耐心也给灼烧的一干二净。
打火机放下,他吸一口,烟雾吐出,眸直视着她的脸,“看来他们说的没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难伺候。”
花尽的笑容也没了,无法伪装,“这么说来,我一来就给我准备一大桌子我爱吃的,又亲自剥虾给我,是在伺候我?又或者是在……讨好我?”
楼西洲弹了弹烟灰,动作流畅潇洒,“那么我讨好你的理由是什么,说说看。”
“你做了亏心事,你把我心爱的东西送给了别人,你要安抚我。”
楼西洲涔薄的唇划过了寡淡到寒冷的弧度,“好像你还不到我安抚你的地步,以及,那不是你的东西,绝色一个多月以前就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