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没有套。
垃圾桶里全是揉成一团的事后纸巾,他们甚至都没有离开门后这个地方。
花尽两腿发软,面色酡红,她坐在门口的柜子上喘着粗气,一头乌黑的头发说着后背滑过来,那一副被人摧残过后的模样。
楼西洲整理自己,过去,给她整理衣服,把匈口不该露出来的都塞进去,头发抚到后背,她咬着唇喘气抬头怒视。
男人做后好像永远都能保持和做之前截然相反的面部表情,就比如说他现在,温润到了极致。
“现在你可以走了。”
“………”花尽把他的手拍开,从柜子上下来,一个没站稳,脚步一趔趄,腰上就那么来了一个有力的支撑,他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花尽站正,把他推开,“楼西洲,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走么,我猜你这会儿也不想对着我这张脸吃饭,那你就离开。”
花尽胸腔起伏,骂:“狗男人!”
男人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微微弯腰,对着她的眼睛,“不生气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有在生气?做一次爱就能让我降火?”
“那就做两次。”
花尽咬紧了牙关,“你几天前不是说我们谈恋爱,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反悔了,我不同意!”
打开门,出去。
彭!
这门甩的总觉得房子都在颤抖,楼西洲五官沉静,微微一闭眼。
女人啊……脾气绝不能大,否则只想让人折了她的翅膀。
………
花尽坐在车上用力的深呼吸,看来柳如没有骂错,楼西洲确实是狗东西。
花尽缓和着情绪准备发车,外面有人叫她。
那女人娉娉婷婷的站在那儿,眉眼带笑,米沫儿。
花尽下车,车门没关,就站在门边的位置,一只手搭在车门上,“有事儿?”
“你……掉了东西。”
嗯?
米沫儿把手机拿出来,递给她,“抱歉,我和经纪人找楼总有些事情,就赶到了这边。刚好看到你……从楼总的套房里出来,走路太快,以至于掉了手机你都没有发觉。”
米沫儿这话说的有些委婉——她应该是从楼西洲的套房里带着要杀人的气势跑出来的!
她去找他算账,却没想到是去送P。
花尽接过手机,淡声,“谢谢。”
“不客气。”她瞄了眼花尽身后的车,“这车子真漂亮。”
花尽笑而不语。
“我先走了,经纪人在等我,花小姐慢走。”
“好。”
花尽看着她离开,和米沫儿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这个女人给她一种很不好形容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复杂。
如果她不是顾沾衣的朋友,花尽倒是愿意去了解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