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公鸡在楚离手中已经是奄奄一息,可当楚离另只手上的符纸燃动后,公鸡的眼睛突然大大鼓起,发出掀顶的鸣叫声。
&nbs
p; 楚离捏着符纸,绕着鸡冠顺时针转了三圈,立刻将符纸扔进了土碗里,此时他一只手掐破了公鸡的喉咙,鸡血顺着滴到了地板上,可此时公鸡似并没有咽气一般,鸣叫声丝毫不低。
看的周围人,除了长胡子老人外,都很震惊。
长胡子老人其实心里也起了点波澜,因为楚离这一手‘指点黄符’,除了行家外,根本使不出来。
只见楚离把鸡提到了土碗上,只流下三滴土鸡血在碗里,就把土鸡拿开。
可这土鸡竟然到现在还没死,躺地上一动不动,却还能一直打鸣。
直到楚离举起土碗,对着土碗振振有词,手在空中不停比划后,再把黑狗血倒入土碗中,公鸡的鸣叫戛然而止。
这玄幻的一幕已经让人挪不开眼睛,楚离走到了床边,从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想喂给奄奄一息的蒋万山。
“等等,你手里拿是什么东西?”中年男人把他制止了下来,他不放心。
“我先看看。”长胡子老人直接从楚离手中把东西夺走,东闻闻西嗅嗅,然后表情大变。
“怎么了?是不是有毒?”中年男人很警惕,直接把手放在了腰间突起的地方。
“不,这,这是野人参制成的丹药,至少是五百年往上的啊。”长胡子老人识货,并且没有陷害楚离,只是他马上明白了,自己跟楚离最大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他没有这种臻品。
穆老也吓一跳,这东西市值至少也几百万啊。
“可以还给我了吗?”楚离问道。
中年男人松了口气,挥挥手,示意楚离继续。
楚离把丹药喂进蒋万山的嘴里,捏住喉咙逼他吞下,随后他端起土碗,送到自己嘴边,饮了一大口狗血掺着鸡血的混合物,再一口气喷到了蒋万山身上。
要不是知道楚离是在救人,恐怕这会儿他已经被毙了。
但到此,蒋万山都一动不动,依旧静躺在床上。
“呵呵,你做的这些,都是我曾经尝试过的,并不为奇,也根本救不了蒋老大。”长胡子老人甚至还松了口气,差点以为楚离真有点本事。
“哦?你确定跟我是一样的吗?”
“你什么意思?”
只见楚离的手掌贴在蒋万山小腹上,慢慢往上推揉,经过胸口,再到喉咙,仿佛想利用巧劲把什么东西逼出来。
毫无意识的蒋万山竟然张开了嘴,一只女人手腕粗细的水蛭,竟蠕动着从蒋万山的嘴巴里爬出来。
这骇人的一幕看得众人头皮发麻,整个视觉感官都要炸了。
那巨蛭仿佛受到了远方的感应,挣扎着想缩回蒋万山的肚子里,但楚离的手一直锁住蒋万山的喉咙,逼得这巨蛭不上不下。
两股势力僵持不下,被逼无奈,楚离只能咬破了舌尖,再朝巨蛭喷了几滴自己的血。
被楚离的血溅到,仿佛硫酸腐蚀,这巨蛭终于扛不住,缩小了无数倍,再掉落到蒋万山的胸口上。
“土坛拿过来。”
楚离一声令下,竟然是长胡子老人第一个跑过去把土坛双手递上。
“高人,您请。”
楚离把巨蛭扔进了土坛里,吩咐中年男人日后以狗血浸泡,七日更换一次狗血,足七七四十九日才可以。
中年男人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楚离的一举一动大家都看在眼里,他万万不敢再忤逆楚离的意思。
“可是蒋老大为什么还是没有醒?”穆老的注意力又放到了蒋万山的身上。
这个问题,长胡子老人抢先提楚离答道,“呵呵,你们以为蛊毒是这么好解的吗?这蛊种如果不好好处理,还会回到寄生者的身上,只有蛊种一亡,寄生者才可能苏醒。与此同时,下蛊者也会被反噬。”
隔行如隔山,听了长胡子老人的话,穆老才明白。可是他更加困惑。
为何楚离一个年纪轻轻的小辈,竟然能同时精通医术和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