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律诗的话,司辰熙的眼光里闪过一丝异彩,大哥不是说她失忆了吗?为什么还记得?
管家上前查看,果然看到在树的枝叉上有一个针孔摄像头,刚好能把律诗和程嘉月刚才的举动照的一清二楚。
程嘉月见真的有摄像头,顿时有点慌了,“管家伯伯,就算是我把爷爷的兰花打破的吧,稍后我会去道歉的,今天是大年初一,不要吧事情闹大了。”
“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就不是你,什么叫做算是你吧。”司辰熙继续跟她扣字眼。
“是我打破的……”程嘉月气的咬牙切齿,该死的司辰熙,你给我等着。
临走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还记得那边有个摄像头啊!”司辰熙问道。
“当然!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律诗笑得一脸的狡黠,当初装这个摄像头事情还是因为司辰熙呢。
十五岁的司辰熙喜欢到处买花花草草拿回来养,可是每次都会不见个几盆,后来,一气之下就在花房里安了个摄像头,将这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后来发现是律诗给他拿走的,气的找律诗大吵了一架,律诗反而带他来到院子里,看着那些花花草草在院子里活的很好,司辰熙有些纳闷,为什么同样的东西,到了他手里都会养死啊。
律诗给他解释道,并不是所有的花都要在温暖的花房中成长,有的花只有经历了严冬跟酷暑才能越长越强壮。
他养花,不知道旱涝保收,一味地浇水施肥,当供给大于需求的时候,当然活不了几盆了。
想到年轻的时候那些往事,司辰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看着律诗真心诚意的说道。“欢迎回来。”
“谢谢!”
两人相视一笑,大概现在司辰熙是是这个家里唯一欢迎自己的人。
还没走远的程嘉月,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身子一僵,停顿了几秒后,快步走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她一样。
司辰熙跟律诗交换了微信号,司辰熙潇洒的挥了挥手,“有事常联系。”
律诗回到屋里的时候,司熠衍在跟他的大伯二伯在谈天论地,俨然已经不见程嘉月的踪影,律诗有点纳闷了,程嘉月怎么舍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跟司熠衍培养感情呢?
下午的时候,大伯母跟二伯母的几个好友来了,坐在一起打了会麻将。
几人看着不远处在陪司子霈的律诗,吧嗒了两下嘴,“我说柳菁呀,你们家这门槛可真是越来越低了,要给司子霈找个母亲,什么样的不行,偏偏找了个这么不入流的。”
“就是,司熠衍那孩子现在好歹也是个总裁,我们交往了这么多年,世家的女儿多的是,这个女人嘛!除了长的好看点,我看着,倒也一无是处。”
“哎呀,难得子霈不嫌弃,我看着这两人倒是挺有母子相的。”
二伯母率先沉不住气,将手里的牌往前一推,声音略高了一度,“还打不打了!?”
“哎呀,打,怎么不打,哎呀?糊了!呵呵呵……”
几个人对望了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