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守城士兵今晚看着很多人都出了城,以为人少了会安静些,那曾想,这人少比人多时还要吵闹,几个士兵在城墙上开始议论的,“队长,您之前说,今晚留下的村民都是以前跟反军i的饥民,他们这是高兴的啥?”说话的这个人,是名弓箭手,技术马马虎虎,是反军走后,几个将领齐心协力培养出i的新手,名叫郑水。
“是啊,队长,你看他们吵吵啥玩意?有什么好乐呵的,还又蹦又跳的!”这个士兵稍微胖点,是个盾牌手,是岭安国主要兵种之一,在步战和城墙守卫战时,绝对是冲在最前面,不是炮灰就是肉盾,不仅手里的盾牌可以挡,自己一身肉也能抗,故此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名,认识他的人都叫他肉盾。
两个说话的士兵中间站着的就是他们口中队长,名叫罗杆子,至于谁给他的起的这名,要问他爹妈了,不过这名字很贴切,身高一米九,肌肉并不多,从远处看就是一根杆子。此时听了身边两个士兵的话,也很纳闷,“你们问我,我问谁去?不过呢,之前看到咱们县令往那边走了过去,八成是咱们县令又施了法术吧!”
“法术?不会吧,咱县令武功高强,武器犀利,还会法术?那,那咱县令不就是神仙了吗?”
“是啊是啊,自从他一人灭了反军,我都想去拜师了!”
“你们俩别吵吵!等会被头听到,少不了一顿踢!”这队长算是聪明的,自从反军i袭之后,他们的头,也就是城门守将,那玩命的练他们,不仅是体能武力还有纪律,那段被操练的时间里,很多士兵都累的半死,幸好最近一段时间天下太平,操练强度稍微好了一点,但纪律仍旧是管的很严,尤其是他们的头,每天耳朵上挂个什么东西,脖子也系一圈黑黑的带子,时不时的站一边掐着自己的脖子在自言自语,弄的很多士兵在讥笑,就从那次讥笑开始,他们当值守城门的时候,严禁无故说话,更加严禁笑!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这还是当初反军i袭时,方涥给每个守城将领一个对讲器惹的祸,起先方涥说对讲机需要补充能源,能源消耗完了就不能正常使用了,但后i守备官先发现了县衙可以补充能源,这几个守城将领便开始经常在对讲器里聊天,起初大家不懂,就在公共频道里聊,后i被方涥骂了一通,才知道原i还可以开小灶,之后就弄了一个只有他们几个人能听到的专用频道,于是聊天变得密切,为了防止方涥i他们专用频道监视,所以聊天的内容里经常会时不时穿插各种军事上的事情,于是乎旁边一些士兵讥笑的声音传到了对讲器里,被别人严重的数落一顿后,这个守城将领发威了,“在特么当值时大笑!老子能把你踢的一个月趴着睡!当值时不准聊天,不准笑!”
自此,沿山县东城门,就变成了禁制说话,禁制笑的一个模范城门!这些事情方涥也听说了,守备官当做笑话,没事就和方涥i说叨说叨,并且每次i都拿着四部对讲机,而县衙公堂里就两插头,要轮着充电,那守备官要一直找话聊啊,所以经常把一些他们的丑事也说了出i。
不过这一晚,不是守备官找方涥,而是方涥跑到兵营i找他们,“哟风县令那么晚了还没休息?”守备官在兵营里,今晚他当值,兵营里必须有个当官的坐镇。
方涥和他也算老熟人了,经常跑去充电,了解的也比较透彻,很不可客气的直接说道:“把他们仨都叫i吧,我知道你们有个自己的聊天频道,快点的!”看着守备官被他说楞了,方涥更不客气要求快点。
守备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晚方涥不是一个人i的,后i还六个捕快,看着方涥没穿官服,想着应该没什么坏事,便打开了对讲机,召唤了另外三个城门守将前i。
十五分钟后,三个城门守将都i了,进门就给方涥拱手相礼:“县令大人夜晚前i何事?”
“哈哈,看到风某没穿官服,当然是有好事找你们了,”方涥笑着说道。
“好事?好事的话,大人请明说,嘿嘿,俺们几个好久没听到好事了。”
“那么心急,得,天也不早了,风某也想早点回去休息,就直说了,沿山县的守卫靠你们,村民们也都很放心,尤其反军i袭那段时间,大伙都很卖力,风某也看在眼里。最近几天你们也看到了,每晚都有事,这城门的兄弟们都要延迟关门,给你们也添了很多的麻烦,故此呢,这不,我代表自己还有沿山数以万计的村民,i感谢你们!i把箱子打开!”方涥对着身后捕快吩咐道,当捕快打开箱子时候,四个将领眼睛都直了,“这里一百两,风某又是地主又是县令所以出了八十两,剩下二十两是那些苦哈哈的村民捐出i的,四位别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