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老鸨心念一转,又疑惑地问道“方才殿下说,西秦秦王轩辕翰对她也很有兴趣,不知殿下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拓跋泽稍一迟疑,便对其幽幽道“传闻西秦秦王爱才惜才,曾其年幼时便已经盛传轰动整个灵空大陆的唐门陆贤一事,让那天下奇才陆贤自此一生都以他马首是瞻。而今又出了这样的解毒高手,谁又不想将其纳入自己麾下呢?!”
说起医药、毒蛊、下毒、解毒之术,老鸨自认为在这灵空大陆里,她已是极为顶级的了。看今日那女子的年龄,左不过也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竟会有如此高超的解毒之术,她的心里着实对其亦是产生了兴趣。只是,这二人今夜究竟是如何离开的......
思及此,老鸨急急回过神来禀道“是老奴眼拙,竟没能识出她是女扮男装的,老奴这就下去仔细寻人去。”
拓跋泽朝其无奈地摆了摆手,老鸨便缓缓起身来退了出去。拓跋泽随即望向窗外,一夜未眠,脸上早已是满满的倦意,却又满腹心事不能安睡去。如今,万娇阁内似乎已经极为不安全了,此时想必那秦王轩辕翰定是明里暗里地已将整个万娇阁围得水泄不通了。这老鸨一直以来也似乎并不是那么可靠,对自己诸多的阳奉阴违......
想着想着,不禁发出一声长叹来,口中暗自喃喃道“衣上云......”
转眼间天色已经大亮,万娇阁附近的一座甚为不起眼的简朴民宅里,衣上云亦缓缓清醒了过来。
兰香昨夜里朝她重重劈下去的那一掌,显然一点儿也不轻,竟使她一夜都未曾醒来过片刻。
这时,一位老婆婆一手拄着拐杖,另一手夹着一木盆水,步履蹒跚地从院子里走了进来,一掀开门帘进门便和气地说道“姑娘醒啦!”
衣上云尚还未完全清醒,只觉脖颈后方疼痛不适,想要伸手出去轻抚,这才发现自己被一根草绳五花大绑着,她本能地挣扎晃动了几下,绑的倒是挺结实的,竟一点都挣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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