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
老鸨仍面露喜色沉稳地答话道“回官爷话,正是老奴。”
程良粗略打量了她一番,随即问道“你家主子,为何不见他的人影,他在何处?”
老鸨听了却丝毫都不紧张,眼睛只怔了一下,随即便流利道“哎吆,我说这位官爷,您这话可就真的折煞老奴了。这说好听点,我是这万娇阁里管着些闲事的老鸨,说难听了,就是主人养的一条狗,哪里会有什么资格和胆量,竟敢打听主人的行踪呢,您真是抬举老身了。”
程良闻此回答,心中自是多少有些预料之中,却终究还是难忍心中的怒火,却也不得不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警告她“你都知道些什么,最好老老实实地交待出来,否则,如果让本将军亲自查了出来,到时候我们就不会是今天这般客气地说话了。”
“老奴实在不知道官爷您在说些什么,请恕老奴无可奉告。”老鸨依旧僵着一脸笑容对其说道。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时,一旁的俩个侍卫见那老鸨如此傲慢的态度,对他们的头儿说话,便怒着想要抽出腰间的佩剑来吓唬吓唬她,却被程良伸手拦下。
老鸨越是如此反常的傲慢姿态,程良便越是觉得这万娇阁里波涛暗涌。
想起主子的话,转念之间,程良又朝老鸨开口道“想必你也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所找的那位画像上的姑娘,就是女扮男装到万娇阁里来的那位来自城西的白袍公子了吧?!当日你派去服侍她的是哪位姑娘,本将军现在要找她问话,你且把她叫出来吧。”
老鸨听了心里顿时一惊,稍一迟疑,露出一抹黠笑“哦,原来官爷是来找兰香的啊,哎呦,那官爷今儿个来的可真是不巧,兰香昨日身体抱恙,已经告假离开万娇阁外出修养了!”
程良惊道“哦?这么巧,可知她何时回来?”
“这个老奴就说不准了,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天半个月,又或者…”老鸨说着说着,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似是所有所思着。
“什么,这么久?”程良自是不知兰香早已成了拓跋泽的一枚弃子,正在被其全力追杀之中。
然稍一迟疑,程良紧接着问道“她离开的时候,可曾有说要去哪里修养?”
只见老鸨的眼睛稍移向一边,又用手中的丝帕轻掩着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