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太在凌落英的保护下,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回到钱庄,天色已黑,躺下来休息,一直睡到第二天午时,仍然没有醒过来。琴舞已经去看望过好几次,仍然不见醒来,走近看,还有呼吸,就有些焦虑而已。
琴舞用过早餐后,就在钱庄里的院子里独自一个人练剑。好几次,看到于连城走进走出的,也不知道他有干什么,想问问他,又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当琴舞拿着一根枝头,把一套若水剑法从头耍到尾,直到头顶烈日时,才不得不走进去。
回房之时,刚好看到凌落英站在师傅的窗前,往里面看什么。她觉得好奇,就走了过去。只见于连城站在玄清师太的旁边,一只手正在抚摸师太的后背,眼神只从上面看着玄清师太偷笑。琴舞心只一愣,只感到于连城是在做些无礼之举,她就要冲过去,却被凌落英拉住了。
“这个时候别进去。”
“他在戏弄,我师傅。”
“那也只是好意的。”
“果然是个淫贼。”琴舞只责怪自己怎么对于连城没有丝毫反感。
“怎么变成淫贼了,琴姑娘,你误会了。他在拍后背玄清师太后背,是用不伤功为师太疗伤。”
“他邪笑什么?”
“他说弄了点补品,煮了汤药,又在里面加了点鸡汤。”
“我们恒山派有戒律是不吃荤的。”
“师太,这碗汤,味道如何?”于连城问。
“加了好几种强身补气的药材,于少侠,真是有心了。”
“我是指望您,快点好起来,很想见识一下恒山派的飞针度劫。”
“这套绝技,我也只是见过,但并不会用,怕是让你失望了。”
“没事,只要您一时死不了,你的弟子中迟早有一人会用这绝技的。”
玄清师太看了一下亲切可亲的于连城,“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请教我?”
“没有,只是希望您能快点好起来而已。”
于连城扶玄清师太躺下,就端着碗走出来,正好碰到两人。三人一起向后厨走去。
“你干嘛耍我师父?”琴舞说。
“没耍。”
“你煮补品,我很感激你,但你在补品中放鸡汤干什么?”
“你以为玄清师太,没喝过鸡汤。你是不是觉得玄清太分不清鸡汤味了?”
琴舞想要反驳,但是想到也许是师傅早就知道了。她看了一眼凌落英。想得到她的回答。
“其实是我的主意。于公子只煮了补品,是我要他添鸡汤的。太过于墨成规,也不是什么好事。那七人围补我们时,玄清师太过于守着剑法中的防守,却忘了攻,我一再点醒她,她才开窍,今日以鸡汤参进补品中,以作提示。今日之祸,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于连城从石罐中盛了一碗,给琴舞。
“要不要,来一碗。”
琴舞犹豫不决,她闻到鸟汤的香味,既想喝,又不敢喝。
“师太都喝了,你就别犹豫了。”
琴舞一饮而尽,见于连城和凌落英心灵神会一笑,就更加气愤,转身就走了。
“是不是生气了?”于连城问。
“有些人的想法是根深蒂固的,最好还是别瞎操心,搞不好弄功成拙,还以为你心存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