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鲤买回来,梁小姐就出事儿了?”我问道。
梁老爷摇头,他说那红色锦鲤当时他是买了两条,好事成双好意头。
而且,这锦鲤是确实招财,梁老爷在那之后,绸缎庄的生意好的不得了,赚的是平时的数倍。
也因为这样的好财运,梁老爷对两条锦鲤格外上心。
可谁知道,哪怕是如此小心,其中一条红锦鲤还是死了。
不过,绸缎庄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没过多久,梁小姐就嚷嚷着身上痒痒,请了不少大夫来看,开了一大堆的膏药,外敷的,内服的,都试过了就是不好。
最后,请来的一个名医,告诉梁老爷,这可能是“阴病”,寻常大夫看不好的,没准驱邪什么的管用。
因此,梁老爷考虑再三,便请了许多大师来。
这些鳞片长出的时间,和梁老爷买那锦鲤的时间很近,于是有人便说,是因为那锦鲤已经成了精,是它害的梁小姐。
梁老爷就只能杀了另一条红鲤鱼,可是,杀了那条鱼儿之后,绸缎庄的生意是急转直下了,可梁小姐的“病”却一直都没有好转。
“是么?那就跟锦鲤无关了?”想到这,我顿时觉得那锦鲤死的也是冤枉。
梁老爷点头:“所以,大师,您觉得呢?您觉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宅子里是不是不干净?”
梁老爷十分急切的,想要冥北霖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
“今夜才可知。”冥北霖说完,就转身走到了屋内的木椅上坐下休息。
“梁老爷,如果您觉得会坏了小姐的名声,不如这样,今夜您也留在这屋里如何?”我询问道。
他蹙着那已经灰白的眉毛,思索了许久之后,最终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