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灵蝉还好好的,那么只要它出马,就能替高老解去些许毒素,只可惜,灵蝉替冥北霖吸取了毒液之后,便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只怕要昏迷很长时间。
“剜肉,若是骨黑,便是毒入骨髓。”冥北霖的声音突然从我的身后响起。
我一回头,他已经走到了桌旁,看向了高老的胳膊。
“鲲神,这,这么小的伤口,需要剜肉?”玉兰姐不忍看着高老受苦。
冥北霖指着高老的伤口:“这种人面鼠,是鼠刚刚成精,其身虽不能幻化成人,但是,脸面却已是人样,它们术法不高,但是,利爪却带有剧毒,见血伤骨,这见血伤骨,就是破皮之后,毒可迅速入骨,若真是如此?”
冥北霖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
“啊?”玉兰姐震惊的叫出了声来。
冥北霖抬起手,示意玉兰姐拿一把锋利的短刀来。
玉兰姐有些慌张,找了半晌才找到了一把巴掌大的匕首。
冥北霖将这匕首在红烛上烧了一会儿,便在高老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就直接将匕首一横,割开了高老的皮肉。
他的动作稳准狠,切开的伤口细长,并且鲜血没有立即涌出,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高老的骨头是深灰色的。
“这,这?”玉兰姐慌了,焦急的看向冥北霖:“鲲神,该如何是好?”
“为今之计,只有两个法子,一断臂保命,二,便是抓了那人面鼠,将其皮剥下,裹在伤口之上,再用其肉身做药引,方能解毒。”冥北霖此言一出,玉兰姐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个法子。
只是,高老是说什么也不许玉兰姐去。
他们二人都没能拿下那人面鼠,玉兰姐自己去,只怕是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