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的嗡鸣声不绝于耳。
一辆军绿色越野车上,雷羡南坐在驾驶座,搁在车窗外的一只手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
远远瞧着医护人员用担架抬着阮情诗上了救护车,忍不住乐了:“二爷就是二爷,用救护车来拖老婆回家,也太符合二爷这简单粗暴的画风了。”
白靳染:“可惜了,二爷的好戏是瞧不上喽!”
雷羡南发动引擎:“我们跑路,小心二爷秋后算账,这些天,我正好要去翼城出差,躲躲。”
“靠!那我呢?”白靳染这会儿后怕起来,忙拽住雷羡南的胳膊,扮可怜儿:“羡南哥哥,你也带上我呗?奴家会洗衣,做饭,还会暖床哦!”
“白靳染,你特么的能别这么恶心不?”
雷羡南呕的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
墨妖妖整个人像是被火烤了似的,又晕又渴,迷迷糊糊中,好像被人掐了一下,疼的激灵一下睁开了眼睛。
却见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贵妇站在床前,眼神不善的盯着她。
女人淡妆素裹,穿墨青色旗袍,手里拿着刺绣手包,脑后绾着传统发髻,插着一支碧绿色玉簪,气质高雅雍容。
身旁站着一个年轻的佣人,盯着她的眼神里充满嫌恶。
“呃……这又唱的哪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