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让熊贸坐下,在他的太溪、涌泉、足三里、关元、肾俞等重要穴位上施针,接着又将体内的真力顺着银针缓缓渡入。
熊贸顿觉一阵暖流缓缓地在腰部汇集,然后渐渐充裕到全身,虚弱无力的四肢百骸竟然慢慢地有劲力。
大约二十分钟后,穆成就收了所有银针,“好了,你可以站起来活动一下试试了!”
众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看得出熊贸的气色好了不少,但是站起来后能否自如活动,那就不好说了。
熊贸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走了两步。
“哈哈哈哈,穆先生的医术果然高超,多谢穆先生,多谢穆先生。”熊贸激动得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爸,您真的好了吗?”熊少顿时也是一阵狂喜,自己的老爸竟然好了,没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了。
因为激动,牵动头上的银针,又引起一阵剧痛,这时,他突然想起穆成要打断他双腿的事。
“穆先生,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没想到您以德报怨,还愿出手救我父亲,我熊克感激不尽。”熊少说完,就缓缓地跪了下去。
他不敢太过用力,因为动作大了会很疼。
穆成在他的头顶上按了按,然后缓缓拔掉银针,突然,熊克发现所有的不适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熊老板,是你自己动手呢?还是我替你动手。”穆成淡淡地问道。
熊贸此时对穆成佩服的五体投地,况且自己的病距离痊愈还有十万八千里,说什么他也不敢得罪穆成。
况且就算自己不动手,穆成也会亲自动手,以穆成的本事,莫说是打断双腿,就是取了他们父子的性命,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穆先生,是我教子无方,冲撞了您,哪敢劳您动手帮我管教?”
熊贸说完,抄起旁边的方凳,对着熊克的双腿狠狠地砸了几下。
伴随着几声惨叫,熊克的双腿鲜血直流,关节处出现了明显的移位,显然是断了。
众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倒不是因为看见老子如此残忍地打儿子。
而是因为不少人都知道熊贸病得不轻,刚才连路都走不稳,经过这个年轻人扎了几针,现在竟然就可以抄着方凳,狂砸自己儿子的双腿,这医术也太牛逼了吧。
“爸,饶命啊!”熊少哀求道。
“义父手下留情,再打下去,弟弟的腿只怕就要保不住了!”熊义也哀求道。
熊贸冷哼一声,“求我没用,你们应该向穆先生求情!“
熊可和熊义有连忙向穆成哀求,态度及时诚恳。
穆成道:“好吧,想必熊少以后,应该不会再随便调戏良家女子了!”
“不敢了,不敢了!”熊克颤声道。
“你的病只是暂时控制住了,以后每周我会来给你医治一次,找纸笔来,我再给你开个方子,按时服用,料想会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