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在外面，顾凡不管怎样，也觉得这是一堵墙。
而在里面，却变成了一面高清晰度的玻璃。
这其中恐怕少不了暗能的运用。
很快顾凡的视线便从那块玻璃上移开，放到了房中的人身上。
此前刚才参与抽签的，包括瓦特在内的公爵之子，此刻都静悄悄的站在里面。
甚至有几人神情怪异地看向顾凡。
“进来！”
一道略显威严的声音从玻璃前方的那张巨大的坐椅上传来。
这是整个包厢内最好的位置，再加上这道声音。
正坐在那里的，应该就是厄特罗公国的统治者，厄特罗公爵。
在顾凡进去后，厄特罗公爵的声音再次传出，“你们先出去，我想与格雷圣子单独聊聊。”
包厢中的一众人面面相觑，神情有些诧异，不过并没有人敢说话，很快便退了下去，并把门带上。
不过在走出房门之前，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顾凡。
只不过瓦特是笑意的目光。
其他人的目光，确是带着深深的复杂。。
“格雷圣子，真是久仰大名。”
只见一名莫约四、五十岁、面色刚毅，肌肉发达的人从巨大座椅旁走了出来。
厄特罗公爵的样子，让顾凡不由惊讶了一下。
他想过是一个面色无言的老人，
现在面色虽然差不多，但那身壮硕的肌肉，似乎有些不相配。
“无名之辈，又哪里能值得让您久仰了？”
顾凡谦虚道。
厄特罗公爵的面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神平静地看向顾凡，“格雷圣子，听说你准备在我的国家开设教堂、传播教义是吗？”
一时之间，顾凡也不知道古特公爵对这种行为，到底赞同还是反对，亦或者只是想问罪。
不过顾凡还是轻点了点头回道：“没错。”
“听说你还与我的儿子瓦特达成了一个交易？”厄特罗公爵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这也暴露了?
对于瓦特身边的保卫力量被参透了如同筛子一样，顾凡一些无语，“没错。”
厄特罗公爵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心中什么想法，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什么波动。
像是在诉说，又向是在讲一件毫不重要的事。
不过，顾凡却能在他身上感到了一个微弱的压迫感。
如果不是顾凡在上个世界已经达到巅峰的缘故，这种压迫必然会让顾凡出现一些失神的状况。
不过现在却没什么作用了。
“格雷圣子，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厄特罗公爵问道。
面对着厄特罗公爵有些画蛇添足的问题，顾凡有些无语。
刚才不是已经问了两次？
怎么第三次，还要先问我能不能问这个问题呢？？
早不说，现在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顾凡面上却还是一脸淡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