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存节一棍子砸下去,正砸在那店家的脑袋上。当下,那店家便一动不动的趴在他脚前的地上。
他睁眼见了,一阵心惊胆颤。赶忙丢下棍子,惊恐万状的撒腿就跑。
跑到那后门处,顺着那过道望去,见那前面闹闹哄哄的。
有人直喊:”店家店家!”;”小二小二!”
牛存节有心要硬着头皮,从那前门走出去。可又一想,风险太大,一旦被熟人认了出来,或者以后勘察二人死因,有人凭着记忆,指认出自己,那就麻烦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谁都看不到自己。
想到这,牛存节扭身回到了院子里,四下看了看,见院墙太高,没有什么攀缘之处,难以上去,一时急得在那原地直跺脚团团转。
慌乱中,均没发现那左侧有一条小径是通向后面的二层阁楼的。
此时,从那阁楼上下来了一个睡眼朦胧,头发蓬松,衣裙散乱的女子,不停的打着哈吃,伸着懒腰。
这正是那店家的娘子,眼瞅着日上三竿,方从那床上爬了起来,晃晃悠悠的下了阁楼,要到那前面吃点什么。
睡眼朦胧中,穿过那小径,一抬头,竟与正焦躁中的牛存节,打了个照面,来了个对眼。
二人均是一惊,女子随之发出一声惊叫。因为紧跟着她便看到了院子中,直挺挺的横尸在地,血淋淋的二人。
她惊骇地瞪着一双恐怖的眼睛,身体僵硬,腿脚发软,想逃去,却丝毫力气也没有。心”澎澎澎”的不停的跳着,要张口喊叫,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牛存节正在那焦急万分的合计自己如何能脱离此地,一抬眼,惊见对面凭般的钻出个女子来,不仅也是”啊”的一声惊呼。
眼见女子转身欲逃走,心下惊恐万状,心道,你这一逃走,嚷嚷出去,我他妈的还能离开此地吗?
念及至此,不由分说的几步窜上前去,一把薅住女子的头发,拖拽回来。
那女子浑身颤抖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那牛存节挥动着拳头,一拳捣到她的心口窝,厉声喝道:“这那有别的出路?快说!不然老子今天一样让你一命归西……!”
那牛存节使劲的掐着她的脖子,见她脸色紫涨,方稍稍松开手。
那女子浑身抽搐如痉挛,上牙不住地打着下牙,“爷爷如……饶……饶了我……我的……的命,我……我定……定指出……出路……给……给爷……爷爷……!”
牛存节透过她滑落的衣衫,见她肤如凝脂,粉面桃花,虽是那半老徐娘,但却风韵犹存。
都说是色胆包天,一点不假,当下牛存节却也动起了邪念。
如拎着小鸡般左手拎着那女子,哈腰右手抓起来店家,拖到假山的后面,塞到假山的窟窿里。
返回去,给那小二也是如此这般处理一下。
处理完了,再看看手中拎着的女子,焉焉的好如得了瘟病的母鸡般的没了精神。
原来那女子见他拖拽来的是自家的丈夫和那小二,一副惨不忍睹的样貌,连惊带吓,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处理妥当,牛存节提着那女子,向她来时的路上奔过去。
穿过小径,到了二层楼前,”噔噔噔”的几步蹿上楼去。心道,原来还有此去处,刚刚自己为什么就没发现呢?
”吱嘎”的一声推门进去,见那室内乱糟糟的一片,那被褥随意的抛在那床上没有叠放起来。
牛存节一使劲,将那女子抛到那床上,回身关上门。
”嘿嘿嘿”的发出几声狞笑,向那床边走去。
那女子失魂落魄的蜷缩在那床上,从她的眼睛中闪烁出恐怖、惊悸和哀怨等错综复杂的眼神,更撩拨起了那牛存节的欲念。
这就是人的一种欺负弱小,而显得自己强大的变态心理。
牛存节在那女子的惊叫声中,一下子扑了上去,在那床的不停的乱晃中,自觉得这几日受到的压抑郁闷和愤懑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充分的发泄。
这就好比黄河开了一个口子,紧跟下来便汹涌不断,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