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墩墩的家伙,上去照着那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的肩头,来了一巴掌,“兄弟,你不要再胡说,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那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哈哈哈”的一阵笑,随之晃动着身子,道:“难道兄弟不是这个意思吗?什么时候见到你如此的热心了!你向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今天如此热情,不是大有说道吗?你就是割掉了我的舌头,我也是这话!”
这胖墩墩的家伙,被他说的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的,跳起来便去追打着他,“我叫你胡说,我真的要割掉你的舌头了!”
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撒腿就跑,在那转起圈圈来。
那姑娘尴尬的立在那儿,真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如此油嘴滑舌的!心里一阵忐忑不安。
那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看出了那姑娘的意思,身子一横,一把拽住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
那胖墩墩的家伙,见他将人拽住了,分明是向着自己,便直嚷嚷道:“对对对,大哥都看不过眼了吧?今天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乱讲话!”
可那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一把也将那胖墩墩的家伙一起拽住,“好了,好了,别闹了,别光顾着你们闹,这究竟怎么回事,我们还不知道呢!那前面还正打着呢,我们问问这姑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二人这才觉得再闹下去,确实不太妥当,这还有问题没有解决呢!
胖墩墩的家伙便扭头询问着那姑娘道:“姑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怎么与官兵相持起来了?”
那姑娘见问,眼泪的的一下就下来了,哽咽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讲了一讲。
几个人一听,我的妈呀,这还了得,官兵竟然如此的草菅人命,欺男霸女的,真不是些东西!
“走,我们过去看看……!”一个个愤愤不平的道。
那胖墩墩的家伙,对着那姑娘道:“姑娘,你在这候着,我们过去帮那两个兄弟,然后我们一起逃走!”
那姑娘感激的直点头:“谢谢大哥!只要能把那两位大哥解救出来,再一个还有爹爹的尸体抢的出来,小女子就感恩不尽了……!”
说着话,扑通的一下,给那三个人一下子跪了下来。
那胖墩墩的家伙,“哎呀”的一声大叫,“你这是干什么?折煞死我们了!姑娘,快快起来!”
赶忙过去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那姑娘一双娇嫩的小手,在他那强有力的大手抓握之下,如触电般的,不仅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她那颗被摧残蹂躏和憔悴的心,瞬间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不仅充满了无限感激的道:“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说着话,那眼泪止不住的又滚落下来。
那姑娘充满着信赖和期盼的眼神,一下子给胖墩墩的家伙的身上,注入了无穷的力量,霎时生发出一种要誓死保护她的欲望。
他一下子感觉到,今天自己才像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过去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浑浑噩噩,醉生梦死。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把这件事情解决好!”说着话,那胖墩墩的家伙,健步如飞的,向着那打斗的众人窜了过去。
那二人一见,岂肯落下,紧追其后,跟了上去。
到了近前,那胖墩墩的家伙,一眼瞅见了张道长,便大声地招呼道:“哟,原来是张道长在这呢?张道长,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啊?你这是半夜给恶鬼缠身了吧?!”
这张道长是城北的“玄清观”的道长,这城中的各家各户做法事,都是请的张道长,因而没人不认识这张道长的。
正与那官兵纠缠在一起的张道长,一见之下,大喜过望,“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兄弟几个,别来无恙啊!”
那挥舞着长剑,围住了张道长的几个官兵,扭头见了,觉得这几个人长得是七长八短,奇形怪状,不像那么好对付的人,心下不仅一惊。
几个人一看,这个张道长是老相识的了,谁家里有个大事小情都没少求他,现下有难,决不能袖手旁观。
当下一声呼喝,奔上前去,抽刀的抽刀,拔剑的拔剑,一阵急风暴雨的向那官兵一顿砍杀。
这几个官兵哪是他们的对手,他们几个都是那粗莽之人,不计后果,出手狠辣。
三下五除二,便把那官兵打得是丢盔卸甲,四散溃逃而去。
那张道长赶忙拉着几个人的手,不住的道谢:“哎呀,我的好兄弟,你们来的也太及时了,真是万分感激呀!”
可这几个人呢,余兴未尽,觉得这官兵这么不禁打,刚吊起他们的胃口,这人便逃去了。
便扭头向着力战十几人的石敬瑭那面瞅去,不住的询问道:“道长,那面究竟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