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见这偷店生意非常可观,必须尽快脱离岚河老大的摆布,这天晚上张剑在楼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来往的车辆,一辆车引起了他的注意,那老板跟司机吩咐,似乎让他去吃饭,过一会儿来接他。见那老板在车里磨叽了一会就出来四处张望,张剑立刻让庆雪出来接待,谢豆豆去守车门,庆雪浓妆艳抹的穿着低胸露骨长裙扭扭地走过去跟他打招呼,那人一见庆雪这样的穿着,一声“大哥”叫得他全身发麻,他就好这口,而且这妹子身材和脸蛋都算极品。
庆雪温柔的搂着他进按摩店,那人顺手关了车门,殊不知,谢豆豆已经从侧门躲在了后座下面。那人的咸猪手不停地在庆雪露着的后背滑来滑去,到了店里,拉上帘子迫不及待的行驶他的僵硬的身躯,庆雪说她这是按摩店,让他别急,先帮他放松放松。那人说好,就让庆雪先在身上按来按去,身体里根本不能等待,翻身就想把庆雪拿下,庆雪嗲声嗲气的说他太猴急了。那人说今天高兴,只要她陪得高兴,钱有的是。
庆雪依然说自己是按摩店,不是那种店,那人见灯光下的庆雪肌肤雪白,根本不管她说什么就去狂亲。庆雪越挣扎,那人越生气,庆雪见谢豆豆在天花板上的紫外线灯光闪了三下,这个暗号表示大客户,让她纠缠久一点。于是,开始配合这位近50岁的丑老男人,一般事情十几分钟就结束,客人最多也只能过过眼瘾或者手瘾,可是庆雪被折腾了许久,谢豆豆还没给任务完成的信号灯。那人说庆雪就是个小妖精,他老了,不能陪她玩了,庆雪想着最多不过历史重演,真是大客户也值得,直到老头满意,给了300块小费离开,她都没见到谢豆豆和张剑。
庆雪整理好衣服到处找他们,一直没见人影,难道是出事被抓了,可先前还给了她信号,顿感事情不妙。她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那人进来就给了她一耳光,问她是不是有同伙,把车里十五万的工程款全部拿走了。庆雪顿时明白张剑和谢豆豆这是携款潜逃了,丢下她来应付,还真是无情无义。
“哥,您这是做什么呀,小店只是按摩,您是我真正接待的第一个客户,我这是仰慕你,喜欢你才跟你好的。真的,外面的事我一概不知,现在的小偷太多了,您看,您的钱包除了您给我的300块小费,有没有丢其它东西。”庆雪立刻委屈的哭着说。
“如果你没有团伙,你怎么跟我墨迹那么长时间?”那人有些恼怒,这种场合就是个玩,给钱他乐意,偷钱就十分憎恨。
“哥,您不是,不是喜欢小妹那样吗,您看电视里都那样演,我真的只是按摩,小店就我一人,混日子不容易,家里有生病的老娘,90岁的老奶奶要照顾,不然,也不会干这个。”庆雪一边演戏一边咒骂张剑和谢豆豆,江湖上混义字当头,他们之间这次是彻底决裂了。
“别给我装可怜,快点说出团伙,不然,小心项上人头不保。”那人有些微胖,边骂边喘气,庆雪知道他有钱又厉害,只能试着应付。
“小妹真的冤枉呀,哥,您不能报警,我家人还等着钱治病呢,如果您觉得给多了,这300块退给您,好吗,求求你了!我只是按摩,不是小偷,况且一报警,您的老婆知道您干这事,对您的名声也不好。您可以报警,让他们抓小偷,而不是抓我,我发誓,立刻离开,绝不透漏您来过这里。”那人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现在的小偷太猖狂了,可怜这个丫头,或许她说的是事实,刚才云里雾里让他确实过足了瘾,去大酒店,像她这样姿色的估计得1000以上。让她不要离开,等他查到是团伙就一起灭了他们,庆雪说不敢,求他不要告诉警察她跟他做了那事,男的骂了句“该死”,离开。
庆雪瘫软在地上,打张剑和谢豆豆的电话都关机,十五万,不用交给老大,换谁都会跑,如果那人真报警,她根本无法脱身,得趁半夜坐火车离开。
看着列车表,去广西,听说那里依然有很多人前赴后继的去做传销,可是,她信誉早已没有,做起来必定艰难。去江浙,那里的老乡特别多,说不一定哪天能碰上,把她砸个稀碎。想了想,干脆往北走,去天津。
张剑和谢豆豆心慌慌的拿着十五万,这二百五老板竟然敢把这么多钱放在车里。幸亏他让庆雪去接待,这样和谢豆豆就有逃跑的机会,平时两人为他争风吃醋,他也是烦了,留着谢豆豆起码还能给自己传宗接代。谢豆豆说从没想过会干到这么大一票,会不会被老大追杀,张剑说不会,失去他们,最多就是失去一个店的生意,可以继续再找人,再说还有庆雪顶着呢。谢豆豆担心庆雪也是亡命之徒,张剑说不怕,他们现在有了钱,买台车回去装门面,很快老家人就会淡忘,来年还能带出一批人跟着他干。可庆雪就不同了,她现在还不敢大模大样地回老家,估计要躲一阵子。
谢豆豆又担心那个人报警,张剑说,没有任何证据能找到他们,怎么说也是老手,钱分开装,坐汽车到长沙再坐火车回老家。谢豆豆心惊胆战地跟着他,张剑示意她抬头挺胸,他们现在是有钱人。如果庆雪揭发了他们,警察早就堵在车站内,眼前一片宁静,所以庆雪还没那么傻,钱没拿到她不损失,可进了牢房那才叫得不偿失。退一步说,就算有胆量报警,也只能证明他们离开,不能证明他们偷钱,还可以反咬一口说她干见不得人的事。谢豆豆表扬他考虑周到,争来争去,张剑还是属于她,留下庆雪吃哑巴亏。
庆雪到了天津,观察类似的门面,果然开了不少,这些人能够开起来,证明已疏通了关系,她初次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如果自己开,必须找可靠的人合伙,而那些店面也只招熟人,思虑再三,先找个偏僻的店试试水,用家乡话跟他们沟通。
那些人开始谨慎的盘问,庆雪就说之前在安徽干的店子被警察查封了,老板也进去了。那人说这一行都是通的,问她那老板是谁,庆雪说是长河的。那人一想,干这行基本都是岚河人,长河的,估计也是偷着学艺,没交学费总会吃亏,就答应她来上班,必须守规矩,不能私吞。庆雪说没问题,心想这群人也不过如此,这么轻易就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