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是什么东西?难道你当真认得?”杨承宇肯定是不知道这个箱子来历的,他见自己父亲这副模样也不免有些惊慌失措。
“我当然知道这个箱子,我记得非常清楚,这件东西可是你祖父的宝贝!”杨叶缓缓从脖颈上拽出一根红绳,红绳的末端系着一把铜钥匙,我很惊讶,谁会把这把钥匙当成护身符,随时的揣在怀里呢。
“确切的来说,这个箱子是我儿时你祖父送我的生辰之礼那个时候,他答应我终有一日要把这个箱子装满宝物送还给我,40多年过去了,这把钥匙都生了铜锈,我一直把这个故事当成一个美好的回忆,时时品味,可没成想父亲竟真的将这个箱子送了过来。”
杨叶的手抖得厉害,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无力的掩面哭泣。,这样的行为让杨承宇十分的不知所措,他接过杨叶手中的钥匙,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轻轻松松便打开了铜锁,铜箱子并不大,只比一般的要大上一圈而已,但是用料十足,看起来也相当的有分量。
取下铜锁,杨承宇艰难的打开了铜箱的盖子,就好似一个圆拱形的盖子,有千斤之重,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方可向上推开。
“这些是……地契?”杨承宇从桐乡中,拿出厚厚一卷,纸张这些纸张有些泛黄,肯定是有些年头,必然是杨老爷子一张一张攒下来的。
“怎么会是地契?”杨月从杨承宇手中将那一卷纸张结果一页一页细细的查看起来,越看他的脸色越加阴沉,“这又是为何早在我和你母亲成婚之时,我们就在黄州老宅内表过态,是不要老家任何的财务的,父亲如此又是为何呀!”
我没有说话,毕竟对于他们而言,我还只是一个旁人而已,我冷眼看着,这厚厚一打底气少说也有个四五十张的这些东西,略略粗算一下,这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啊,这位杨老爷子这样悄悄的行动,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两个小儿子,当真是能为了这些钱变成杀人不眨眼的主,如此这么些的地契,还不得要了杨叶父子的命啊。
其实这些倒都不是最关键的,在同乡的地儿,还有一个扁宽的木盒子。杨承宇对地区不感兴趣,他将木盒子小心翼翼的从铜箱子的底部捧了出来。
这是一个深棕色的母盒子,很普通,盒子上面没有任何的花纹和宝石装饰,平平整整,简简单单,可能是经常被人抚摸,把玩的原因,盒子周身光滑明亮,透着一丝神秘莫测。
在盒子的上方还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观信后方可打开木盒。
对于杨老爷子给的信,杨承宇想也没想,就随手递给了他的父亲,和他父亲一样,他对家中的财产也没有多少的执念。
杨承宇粗略地看完地契后,心情早已格外的沉重,他随手接过性质,快速的扫了一遍,竟有些苦闷的想要捶胸顿足。
杨承宇不明所以地接过了那封信,我同他一起看去。
“吾儿叶儿亲启:为父当知,叶儿心中所虑,自是忧扰不堪,云儿和庆儿心狠手辣,叶儿宅心仁厚,然后不与相较,为父甚是宽慰。对于何氏之死,这么多年来,你也是全当做不知道。这么许多年来,在周姨娘及其儿伟儿,也并无二致。为父知道叶儿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儿孙们着想,若那周姨娘当初的行为公之于众,何氏的事是有了交代,但伟儿这个孩子也就全毁了,叶儿则是慈父心肠,为父又何尝不是。这些年来你夫妻二人所做的事为父又如何会不知道,就连那个孩子是老三的,我又怎会不晓得,只是不论是我的还是老三的,那始终都是我杨家的种啊!荃儿的死,是我的责任,可现在想来早已为时已晚。回复现将杨家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你,这个木盒子是79年前,一个年轻的后生给你爷爷的,我们杨家也是因此发的家,这个东西非同小可,你若不知如何处置,可待寻得高人,交托便是,只是记住一点,盒中的物件千万不可拿出来,至于那本木简,据你祖父告知也是那名后生给的,为父学识浅薄,想着也就只有宇儿可以参透一二,这些地契是我手中所得一半,至于另一半当然是用来问住他们二人,不过当我儿拿到铜箱之时,恐怕我早已归西,我儿回来怀州之日,必得当心,云儿和庆儿最近行动诡秘,只怕他们会对你不利,这封信看过之后,立即烧掉,千万不可留作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