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真有本事啊,阳奉阴违是不是?这种态度可不就不是好好说话的准备了。”三叔阴沉着脸,大步踱了进来,那如寒光一般的眼神,依依从在坐众人身上扫过,“好本事
好本事,那东西我们的确没有拿到,不过不要紧,杨承明你们恐怕暂时是见不到了,他是死是活可全都得看你们在座所有人的态度。你们想让他死他便死得干净,你们若想要他活,也得做点什么。”
“我做二位嫂子,热闹的天是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劝两位赶紧舍财保命吧!”四叔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三叔方才坐的座位上,“你们可是都得好好想想,想想清楚,想想明白,你们手里头有多少钱,都放在了哪里,可都得想明白了,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可别埋怨说我们哥俩心狠手辣,不讲亲情。”
“你们二人一人得了二房所有的钱财,还是如此不知足,竟然要对手足兄长赶尽杀绝,当真是禽兽不如!”一听杨承明的确如冷箫说说落在了他们手里,太太悲痛欲绝,倒也得狠下心肠,恨恨的说道。
“大嫂子,你这话说的就有些偏颇了。什么叫知足?为我们两个凭什么要知足?”四叔一脸无耻地呵呵一笑,“不如大嫂子,你赶紧把大房的全都给我,也好让我们体会体会什么叫做知足!”
“我知道在座诸位中有有本事的,为了安全起见,就劳烦宇儿和宇儿媳妇儿跟我们走一趟了!”三叔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我,“二位放心,你们四叔会和你们一起去,你们要怎么做啊?千万要想清楚想明白,至于其他人就安心留在这里喝茶吧!”
三叔话音刚落,四叔便恶狠狠地看向了我,他侧了侧脸,示意我和杨承宇起身出去。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那明天吃的板栗也不怎么样,他应该并没有看出我的真实身份,又或许是冷箫替我遮掩的太过完美了,如果除掉神仙的这个身份来看,我和杨承宇当真是此刻最为完美的人质,毕竟将太太的两个儿子同时握在手里,是对他的最好打击。在这样打击的情况下,太太或许会自乱阵脚,委曲求全。
光荣的成为了人质,其实我并不害怕,咱却不说那位天师斗不斗得过我,即便我不出手,只要冷箫在这里,他都不可能会做事不管。其实我现在心里担心的却是灵青子,那个天师显然知道我们当中有和他做对的人,他不怀疑我,那显然他们已经识破了灵青子的身份,年轻者并不是昆仑的仙者,他单打独斗,我只希望冷箫能适时的出手帮他一下,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会牵涉其中也是为了帮我啊。我可不希望他因为这个缘故,而沦为烈士。
我和杨承宇在三叔的目光下,乖乖的爬上了马车,而那一身肥油的是书,这费力的爬上了一匹大马,说实话,我真担心他会把那匹马给压趴下。
师父的目光,一直持续到了我们从小路的尽头消失之时,我相信他是自得意满的,毕竟从他的角度来看整件事情他们计划得非常完美。
除了走在最前面的四叔之外,马车的周围布满了骑马而行的半魔人。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一直让金人安安静静地趴在了车厢的棚顶之上,并且始终处于隐身的状态,而那些行动有些迟钝的半魔人显然并没有发现他。
“那个木盒子就在爹娘卧房的床底下。你不用担心,一会儿我去拿,只要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杨承宇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心有些冒冷汗,他虽然嘴上说不怕,但我很清楚,他哪里是见过这样阵仗人,都是为了让我安心,始终压抑着心中的恐惧。
马车独步前行,一直来到了杨府西北角的后门,不等喊门,马车便横冲直撞的,一直杀到了杨府后院的正房之前。
“哎呀呀呀!”四叔应该很少来这里,他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满眼都是金光四射,“这个院子倒真是很不错嘛,我就说这老爷子的心从来没长正,这好东西,他永远只想着大哥!”
在杨承宇的搀扶下,我小心翼翼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四叔看你也没看我们,急不可耐的当先朝屋内走去。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东西又被翻乱过的痕迹。我并不觉得意外,毕竟这里已经被扫荡过一遍。
我们快步绕过花厅,见到地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身上一片阴红的血迹。躺着的人是古妈妈,我替他感到悲伤,但我并没有上前查看,她一动不动的,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们要的东西在卧房里!”一群人停在了一个房间的门口,一个年过半百的半魔人冷冰冰地指着房间的大门说着,“这个房间所有结界我们全都进不去。天师吩咐了,让你进去看着他们俩,把东西赶紧拿出来!”